千里之外,修女加載出來了照片,頓時瞪大了雙眼。
“這是......【大圖書館的牧羊人】?”
她的視線中,在巨大的書本面前,是一名女性正在翻動手中書本的模樣,那女性黑發,黑瞳,充滿著開朗的氣質,正是記憶中的白露。
“會根據每個人的不同,呈現出不一樣的模樣......沒想到這個新人竟然已經深入到了這種程度......呵呵,原來她說的妥善的封印措施指的是這個,用天災來封印深淵遺物,的確是很穩妥。”
修女笑了笑,隨即打字回復。
【沒有人比我更懂信仰】:你可以嘗試去接觸一下,按照你的層次,應該立刻就能感知到的。
白歌見狀,咽了口唾沫,起身走向拉芙蘭澤。
他從來這白塔頂端之后,的確沒有觸碰過拉芙蘭澤的這本巨大的書籍,白歌下意識就認為這是什么很重要的東西,甚至有可能這才是拉芙蘭澤的本體。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的母親白露二十年前將【旅者之誓】放到了亞歷山大圖書館,而拉芙蘭澤至少是五十年前就存在于此,兩者之間應該沒有什么密切的聯系。
這么說來,是拉芙蘭澤在封印這件深淵遺物?
她到底是什么存在,能夠壓制深淵遺物的活性化?
白歌大概領悟了一些。
“拉芙蘭澤,你這本書,是什么來頭啊?”
白歌直接了當地問道,他和拉芙蘭澤老熟人了,沒必要繞彎彎。
“唔,這本書嗎?這是白露那個女人留下來,說讓我看著,有一天回來拿,不過這個騙子,我這不是白幫她看著了嗎?”
提到白露,拉芙蘭澤就表現出氣鼓鼓的模樣,白白嫩嫩的小手重重地拍到了那本書上。
“!”
白歌頭上的呆毛豎了起來。
這么說來,這本書就是【旅者之誓】了?
真的這么簡單嗎?
“白露她有沒有告訴過你這本書的名字?”
白歌看向封面,那是他不懂的舊時代的文字。
“她好像說過,叫什么旅途什么的來著,哎,完全記不住啊。”
拉芙蘭澤轉了轉腦袋,看向白歌。
“怎么,你對這本書感興趣嗎?”
“也不是那么感興趣啦......”
白歌顧左右而言他。
他已經能肯定,這就是【旅者之誓】。
“......我能看看嗎?”
白歌又問道。
因為他記得,之前提到白露的死訊的時候,拉芙蘭澤回頭翻閱過這本書,得到了白露不可能因為天災而死的結論,所以,這本書雖然被壓抑了活性化,但本身還是可以用的?
就是體積有點兒大,不方便攜帶。
“隨便你看吧,反正這東西也沒什么用。”
拉芙蘭澤十分大方地挪開了身子,讓白歌湊過來。
他看到泛黃的紙張上,是舊時代泛西海的文字,與封面的書名類似,白歌隨意翻閱了幾頁,并沒有看到什么特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