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早就看出自己有問題,
早就開始預謀割他耳朵這件事了?
“妹妹,我要開始了。”
石牙子對妹妹道。
“好的。”
小蕓將客廳的電視機打開,開始專心致志看起了電視。
“你的耳朵有點小。”
石牙子拿著刀,
沖著司機的耳朵抬起來,落下去,抬起來,落下去,反復做著瞄準動作。
“你你你!”
司機嘴里吐著白沫沫,驚慌道:“如果你真要割我耳朵,就請你給我個痛快,別這樣一下子一下子的嚇唬我啊!”
石牙子:“你膽小?”
司機:“嗯嗯,我幾年前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都嚇哭了呢!”
石牙子拿刀的手突然落下,
刀光一閃,
啪嗒!
司機的一只耳朵掉在了地上。
鮮血隨即順著司機的脖子流了下來。
“你也不膽小呀!”
石牙子歪著頭瞧了瞧司機:“你耳朵掉了都沒吭聲呢!”
司機一臉凄苦:“因為我全身都麻木了,根本沒感覺到疼啊!”
“妹妹!”
石牙子聽了,轉頭瞧向了小蕓:“你那條蛇可以讓人不怕疼。”
“嘻嘻,知道啦!”
小蕓抬了抬手腕,那條小蛇不知在何時又纏到她手腕上,真的像是一只碧綠的手鐲。
隨后,
石牙子用刀尖挑起了司機的耳朵,
走到小蕓面前,
讓小蕓看了看。
小蕓蹙了蹙黛眉:“有耳毛耶,好惡心。”
石牙子點了點頭:“肯定不好吃。”
小蕓:“把他另一只耳朵割下來看看干不干凈。”
“好!”
石牙子又走到了司機面前,
拿刀開始比劃。
這時候的司機已經崩潰了!
他活了二十七八歲了,
見過的狠人真的不少,
但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冷血的人!
而且對方還只是孩子!
到底是什么樣的環境才造就出這樣的孩子啊?
難道是蘇玄教的?
肯定是了!
蘇玄肯定更是一個狠人!
“求求你了老小弟,就給我留一只耳朵吧!”
司機淚汪汪道:“你剛割了我一只耳朵,我感覺聽力一下子變差了,如果你再割我一只耳朵,我可能就變成聾子了,而且我向你保證我另一只耳朵也不干凈,因為我很少洗耳朵的!”
石牙子打量了一眼司機:“可是你只長著一只耳朵不好看啊!”
小蕓邊看電視邊搭腔道:“一只耳朵不對稱的,的確不好看的。”
“我……我不介意的!”
司機抽了抽嘴角,
我寧可只有一只耳朵,
也不想兩只耳朵都沒了,當一個光葫蘆瓢啊!
而且你們說話不要總是這么有道理好不好呀?
神特么不對稱了!
一只耳朵能對稱嗎?
“哦,你等一下!”
司機突然想起什么來,說道:“我給你們表演個節目吧,如果能讓你們開心了,你們就放了我好不好?”
“你還會表演節目呢?”
兄妹倆一下子來了興趣。
“嗯嗯,我會學狗叫!”
司機馬上學了幾聲狗叫。
汪汪汪!
兄妹倆搖了搖頭,
狗叫誰都會學,
這不算節目。
司機又學貓叫、老虎叫、青蛙叫、公雞叫……
但凡他學出來的叫聲,
都惟妙惟俏,
好像跟真的動物在叫一樣!
也就是在這時候,
一道人影從陽臺上緩緩走出,
對司機道:
“那你學一學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