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嚇人啊!”
在蛇和癩蛤蟆的注視中,
白夫人和女兒退出了小兄妹的房間。
她倆的臉色都很不好。
不是她倆才是最嚇人的存在嗎?
怎么蘇玄家看起來更嚇人啊!
“媽,秋千,你看秋千!”
白薇突然又瞧向了院子角落的秋千,目光驚異。
“女兒,剛剛不是看了……唔!”
白夫人瞧過去,頓時睜大了眼眸!
那秋千仍舊在蕩,但與剛才不同的是,秋千上多了一個人!
一個紅衣女子,坐在秋千上蕩著,一襲紅衣蔓延開來,如夜色中綻放的一朵血紅曼陀羅!
“如果我是你們,就馬上離開。”
紅衣女子突然說話了:“而不會去打擾他絲毫,否則你們可能有來無回了。”
“你和他也是有仇的嗎?”
白夫人謹慎問道。
自打看到紅衣女子那一刻起,她心中就萬分驚悸,一點都囂張都不起來了,她能感知到,對方是比她們娘倆更超然的存在!
紅衣女子莞爾一笑。
沒有說話。
白夫人壯著膽子慫恿道:“如果你和他有仇,就和我一起害死他啊!”
紅衣女子再抬眸時,臉上就多了一絲慍怒。
白夫人不敢再說話,和女兒對視一眼,抬步往別的房間走去了,蘇玄家的太大了,找到蘇玄的房間并不容易。
臨走入一個房間的時候,白夫人又回頭瞧了一眼秋千,秋千仿若是被時間定格了,一動不動,其上也沒有紅衣女子的身影了。
“這宅子真的邪門啊!”
白夫人喃喃一聲,和女兒走入了那個房間。
那是一個客房,空無一人。
她倆又換別的房間。
又換別的房間。
最終找到了蘇玄的所在。
在蘇玄的房間里,她倆看到蘇玄躺在床上,一只手臂耷拉在床邊,在床頭柜上放著一塊表,三把車鑰匙,一支金燦燦的筆……還有幾柄飛刀。
除此之外,
還有一根銹跡斑斑的鐵棒依在床頭柜的墻上。
蘇玄鼻息平穩,睡姿安然。
“女兒,看到了嗎?”
“他把咱們害得家破人亡,竟然還睡得這么舒坦!”
白夫人陡然憤怒起來,張開手,向蘇玄撲了過去,一幅想要把蘇玄撕開的模樣。
也就是在她距離蘇玄床頭半米遠的時候,
那根其貌不揚甚至還有些寒磣的鐵棒,陡然間彌散出一縷紅氣,如同觸手一般纏住了白夫人了!
“女兒!”
白夫人扭頭瞧了一眼女兒,
而后就被那縷紅氣一扯,消失不見了!
在白薇看來,她母親就像是被那根紅氣拉扯進了鐵棒之中,被鐵棒跟吞了!
隨即那縷紅氣又從鐵棒中延伸而出,纏向了白薇!
白薇急忙后退,退出了蘇玄的房間,但那縷紅氣仍是不依不饒,也穿透房門,繼續追她,且速度比她快得太多了,眨眼之間,她就被紅氣纏住,拉回了房間,不見了!
“都勸過你們了呀!”
“為什么不聽呢?”
“現在什么都沒了吧?”
紅衣女子站在院子里,瞧著蘇玄的房門,微微搖了搖頭。
下一秒,
那縷紅氣突然再次沖出蘇玄的房間,向紅衣女子延伸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