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一群慫包!”
小梁雖然是一本正經說的這句話,但語氣里卻摻雜著不屑。
他身為神風安保的人,是陳越勝親手培養出來的,自認為一個人就能解決三四個那種依靠槍械的保鏢!
“那他們就交給你了,但一定要注意安全。”
蘇玄也不止一次見過神風安保的人出手,對他們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對小梁下達了指示后,又問道:“剛彈琴的是什么人?這別墅還住著其他人嗎?”
“彈琴的是秦和正的女兒,叫秦悅舒。”小梁對親老家的情況很是了解,說道,“也許是秦和正為人不正,他女兒是個盲人,但彈琴卻是很有一套,在整個華夏都能排上名號。”
“她住在哪個房間?”蘇玄莫名問道。
“住在二樓最東頭。”小梁答道。
“接下來咱們這么著……”
蘇玄跟小梁細細商議了一下行動細節,就掛斷了電話。
三分鐘后。
蘇玄走到房間門口,微微勾了勾唇角,突然伸手打開了門。
“秦總叮囑過,你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蘇玄剛開門,門外便有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擋住了他的路,還用槍指了指他,示意他退回房間。
“是嗎?”
蘇玄淡淡開口,突然伸手抓住其中一個保鏢的手腕,一扯一帶!
那體重足有一百八的保鏢,陡然凌空而起,栽進了蘇玄的房間,不省人事。
“活膩了!”
另一個保鏢見勢不妙,忙抬槍指上了蘇玄的頭,作勢就要扣下扳機。
他心中也很是驚駭,蘇玄怎么能隨意一扯,就把他的同伴扯飛了?
“你也進去!”
蘇玄微微一側身,同時伸手也抓住了那個保鏢的手腕,又是一扯一帶,丟進了房間。
咚咚咚!
與此同時,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在別墅大廳響起,還摻雜著呵斥聲。
蘇玄不用聽就知道,是小梁那邊也行動了。
但并沒有槍響,估摸著那群保鏢還不知道小梁那邊反水了。
蘇玄撿起保鏢的一把槍,徑直去往了二樓最東的房間。
房間的門沒有鎖。
蘇玄站到門口,視線往房間里面望了進去。
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了房間里。
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女子,正閉著雙眼彈奏著鋼琴,陽光氤氳在她的臉上,映襯得她的肌膚如羊脂美玉似的。
蘇玄緩步走過去,在鋼琴邊的一個座位上坐下。
鋼琴師戛然而止。
“平時都是我爸爸坐在這里聽我彈鋼琴。”
女子抬了抬頭,將臉面向蘇玄,聲音悅耳動聽道:“可你不是我爸爸。”
“嗯。”蘇玄點了點頭。
他是走過來的,而不是坐輪椅過來的,女子一聽自然就知道他不是她爸爸。
可是女子卻說道:“你身上的味道很特別,像是某種花香,而我爸爸身上總是殘留著雪茄味,雖然他每次來聽琴都會換衣服。”
女子又偏了偏頭,問道:“你是來做什么的?”
蘇玄瞧了瞧手里的槍,實話實說道:“我是來劫持你的,因為你爸爸想找我還有我朋友的麻煩,你爸爸還說他快要死了,不介意和我魚死網破,所以我劫持你的話,他會……收手嗎?”
“嗯……應該會吧。”女子張了張小嘴,“但你能不能等我彈完琴?”
“你隨意,我不急。”
蘇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