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你只是又被打慘了。”蘇玄道。
“真對不住了,每次見你的時候,我都被人打慘了。”魯東山道。
“想不想玩點刺激的?”蘇玄驀然道,“我帶你和齊璃殺出這里!”
“不要!”
“不要!”
齊璃和魯東山同時出聲說道。
蘇玄瞧了瞧兩人。
“蘇玄,你沒辦法帶我倆逃出去的,否則你必受牽累!”
齊璃快言快語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劉長老的話,他想威脅我辱沒我父親的名聲,好光明正大剝奪我父親的掌門位子,取而代之!”
“聽到了。”蘇玄點了點頭,而后驀然道,“你父親應該的確是逃了。”
“為什么?”齊璃驚訝道。
“原因很簡單。”蘇玄道,“如果你父親在劉長老手里,劉長老肯定不會這么大費周章的拿你倆開刀,所以你父親肯定沒在門派,而是逃走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齊璃點了點頭,繼而道,“所以你不要救我們倆走,只要我父親還活著,只要我不聽劉長老的話,我和魯師兄就不會死,你……你能不能去找我父親?只要你找到我父親,他肯定有辦法平息浮云派這場變故!”
“執法堂的堂主也去找你父親了,但他也失蹤了。”蘇玄道,“你可知道你父親在哪里?”
“什么?”齊璃并不知道戴竹月的父親也失蹤了,又驚訝了一下,但一想也沒什么好意外的,自己父親和戴竹月的父親是生死之交,父親一出事,他肯定會去找,繼而沉吟一下,沖著蘇玄招了招手,“你來我這里一下。”
“好!”
蘇玄又鉆進了齊璃的牢房。
齊璃將嘴巴貼在蘇玄耳邊,低聲道:“我父親可能在……”
“我記住了。”蘇玄點了點頭,“我現在就去那里找他!”
“等一下!”
齊璃突然拉住蘇玄的胳膊,將一樣東西塞到了蘇玄手里:“你拿上這個,我父親見了這個,就會知道你是自己人,你還要記得對他說一句話,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行。”
那是一只玉鐲,蘇玄將玉鐲收了起來,然后對齊璃道:“你可以松開我了,我現在變成這樣,痛到骨髓里了。”
“哦,對不起。”
齊璃趕緊松開了蘇玄的胳膊,但一聽到蘇玄說自己很痛,她又母愛大發似的,一把將大企鵝般的蘇玄抱在了懷里:“謝謝,謝謝你!”
蘇玄頓時被一片,哦不,是兩座溫暖包圍。
“師妹啊!”魯東山在對面牢房瞥見齊璃抱著蘇玄,咧了咧嘴道,“我也痛啊!”
齊璃臉頰更為紅了,急忙松開了蘇玄。
“在我去找你父親之前,向你確定一件事。”蘇玄道,“劉長老有無可能是那股神秘勢力的人?”
“這個不好說。”齊璃眉頭緊皺道,“如果真的是,浮云派的這場變故怕是醞釀已久了,一切也得等你見了我父親才知道。”
“那我走了,你們倆好好休息。”
蘇玄起身往三層地牢外走去。
齊璃就那么目送蘇玄離開,喃喃自語道:
“蘇玄,你知道嗎?”
“那只手鐲是我亡母留給她未來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