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攝像機、沒有技術指導,因此這不是拍電影,也不是某網紅的職場作秀,金鑫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也鉆入了自己的車子,啟動后追了上去。
沈約的電話打來,他回話后,沈約再沒有call來,說明沈約就是要和他提及跳傘女的事情。沈約一定知道他金鑫就在圣瑪利亞醫院的左近。
他雖然有很多事情沒有說,可沈約很多事情卻都知道!
在開車追蹤的時候,金鑫開啟了和智聯的通訊。
他們做事從來不是按部就班,而是一種看似隨機的井然有序。
在撤掉狙擊槍的時候,他其實一直在監聽醫院那面的動靜。李繼祖的病房內戒備森然,可高潔的那幫人也阻擋不了智聯在附近植入竊聽器。
高潔恐怕也想不到有人會在李繼祖的病房內外放這種東西。
雖沒有親眼目睹,但在竊聽器中,他多少也聽出經過的七七八八——李繼祖似是奇異的死了?沈約在追蹤兇手?兇手就是跳傘女?
一連串的問題在金鑫腦海中閃過,他追蹤的車輛卻消失在車流中。好在智聯及時的捕捉到對方的車牌號碼。
對方居然也要除去李繼祖?連高潔這樣的專業人士都是不能保護李繼祖?對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金鑫一心三用,看著前方的路、聽著智聯的車況回報,同時思考著太多的疑問。
對講機那面的聲音突然有些異樣,“車子停下來了,在琛東線近鐵軌前停下來了。沒有火車經過,沒有紅燈,他們似在等什么。如今你的車輛距離他們只有五百米。”
不用智聯再說什么,金鑫已經看到前方路邊停下來的那輛面包車。
棕色的金屬漆似乎像是血液干枯許久的顏色。
金鑫在近面包車十米的地方停下來,下車前帶上了一副黑框眼鏡,然后再摸了下腰間的手槍,微微吸了口氣,讓自己保持絕佳的狀態,緩步向那輛面包車走了過去。
對方在等什么?
難道是知道了他金鑫在追蹤?
直到現在,他才算第二次看到對方的車輛。換句話說,對方這會兒應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車。
那對方就不應該是在等他金鑫。
前方車輛沒有熄火,可車內看起來靜的可怕,靜的和裝著一車死人般。
死人不會開車的。
金鑫自嘲的想,同時放下自己的壓力,提升自己的戒備狀態,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面包車的駕駛位側,敲敲車窗道:“請問需要幫助嗎?”
車窗緩緩下落,露出司機帶著寬邊墨鏡的一張臉,墨鏡如佐羅面罩般擋住了司機一張臉的大半。
副駕上,坐的赫然就是那個跳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