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帶著冷意,藤原紀香道:“在警方對哈娜進行問話的時候,我們的人也在場。哈娜能瞞過這里的警方,卻瞞不過我們的人。她說的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我們的人就知道她在撒謊。沈君目光如炬,應該懂得這些?”
看沈約點頭,藤原紀香問道:“在警方追問哈娜的時候,沈君并未在場,我想聽聽沈約如何知道哈娜有問題呢?”
“我看了她進入房間的那一段視頻。”沈約簡略說了清潔車有東西一事,坦言道:“我懷疑有人在陷害我的同伴,而在當時、哈娜正運出我的同伴金鑫。”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直視藤原紀香的雙眸,他要確定一件事情——藤原紀香是否知道房間內發生的事情。
藤原紀香沒有回避沈約的直視,露出有些詫異的神色,“從房中逃出的那人難道不是你的同伴?”
沈約搖搖頭,并不放過藤原紀香的細微表情。
藤原紀香露出很困惑的神色,“你的意思是——你同伴是被人嫁禍,有人聯系了山川美奈子去了1818室,你的同伴并不知情?他入房間后中了暗算,然后有人殺死了山川美奈子,卻將整件事的罪名推在了你同伴的身上。”
她說說停停,說到后來已經很是流暢。
沈約感覺藤原紀香是在認真的分析,而不是在撒謊,這本來是很不相同的反應,沈約能夠清楚的辨別。
他是重感情的人,在緊要關頭,卻絕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藤原紀香在他面前表現的有些多愁善感,和冷酷的身份截然不同,可沈約不認為多愁善感會影響藤原紀香的決定,真正能影響藤原紀香行事的是她山口組大小姐的身份!
“這件事看起來越來越有趣了呢。”藤原紀香提及有趣,卻沒有絲毫快樂的表情,“兇手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清楚。”沈約凝聲道:“我要先找到金鑫。哈娜這條線索斷了,我要重新去挖掘線索。藤原小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可以離開了吧?”
藤原紀香突然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問你同伴是否姓金嗎?”
沈約搖搖頭,藤原紀香咬了下嘴唇,似在做著什么決定,“我想和沈君再說一件事情,不過我希望沈君不要將這件事說給旁人聽。”
“可以。”沈約立即道。只要能夠找到金鑫的下落,他不介意隱瞞些事情。
“不久前,我和沈君曾在藏寶閣見過面。我想以沈君的見識,應該知道那里是干什么的地方?”
“類似貴國的牛郎俱樂部?”沈約直接回道,他說的牛郎,肯定不是那個每年挑著兩個長不大的孩子、踩著喜鵲腦袋去見織女的那個癡情漢。
東瀛的牛郎,是多情漢的象征。
藤原紀香轉過頭去,不再去看沈約,“曼谷的藏寶閣的確和牛郎俱樂部類似,不過它最大的特色是有金丁在內。有些人喜歡一生一世只愛一個人,可有些人卻不同的,為了某些**,她們交往的對象可以是很多人。”
沈約皺眉的時候,藤原紀香吁了口氣,似做出了決定,“據我所知,山川美奈子和她丈夫來到這里,除了要和曼谷上層談些合作,還要找金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