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停了會兒,暖玉又道:“我昨晚催眠了那個精神師,讓那個精神師表現的和鬼.魂附體一樣,將甄金曾經對很多女人做的齷齪骯臟事說了出來。”
沈約眼皮跳了下,他本來以為甄金最多是冠希哥,可聽到“鬼.魂附體”幾個字,立即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甄金殺了很多女人?”
他看向衣冠楚楚、仍在酣睡的甄金,實在想不到這張人皮下竟然是個惡魔。
暖玉冷冷道:“他們不走正道,玩興奮劑弄出人命并不出奇。甄金喜好這一口,弄死了不少女人,一直都是仗著老子有錢、請得起律師團,這才沒有案底。”
沈約看了眼暖玉手中的公文包,暗想你拿著這些罪證做什么?
改行做律師了?
不過他知道甄金這種人實在數不勝數,他更關心的是兩場實驗,“看起來,這兩場實驗,你都是旁觀者,只是最后出手改變了下實驗走向?”
可暖玉不是無聊的人,她改變實驗走向,一定有她的用意!
暖玉沉默。
沈約知道暖玉不提及,多半還是想保密,遂問:“可你既然說是實驗,實驗就會有發起者,發起者究竟是誰?”
“你不知道?”
暖玉反倒有些失望道,“到了現在,你難道還不知道實驗的發起者是誰?”
沈約想到大雪山奇詭的經歷,終于道:“我只是不敢肯定。”
沉默了會兒,沈約終于說出了答案,“一切……都是版圖做的實驗嗎?”
暖玉目光微亮,輕聲道:“你終于還是想到了。”
“版圖究竟是什么?版圖的幕后黑手是誰?你為何很關心版圖,甚至厭惡版圖?你破壞版圖實驗的走向,目的究竟是什么?”
沈約突然一口氣連環數問,緊盯著暖玉的細微的表情。
沈約發現一切問題的源頭,均是發自那神秘的版圖游戲。他對版圖也進行了研究,卻始終不得要領。
他相信暖玉會有更深的認知。
不想暖玉的表情竟然很是失望,半晌,她才輕嘆了一口氣,“或者……是我期望太高了一些。原來你對版圖真的一無所知。”
沈約見暖玉沒頭沒腦的說了這么一句,似有離意,并不放棄道:“你對我有期望?但你難道不應該多說一些才對?每次都是藏著掖著,我怎么知道你在期望什么?”
他略有些激將之意。
暖玉握著公文包的手有些攥緊,似被沈約說動,半晌才道:“你覺得版圖為什么做這些實驗?你如果說對了,我就給你講個故事!”
沈約見暖玉上鉤,微揚眉頭,“版圖的實驗看起來怪異,但我倒覺得不難理解!”
示弱藏拙本來也是一種方法。他一定要先藏起來一些東西,不然如何吸引暖玉聽下去?
暖玉目光微凝,“你知道版圖實驗的目的?”
“你不用著急對我失望。”
沈約暗想以前都是任務緊張,難得和暖玉這般交談,眼下如果讓暖玉就這么離去,實在很是失敗,“你知道東南亞附近有種養毒的操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