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中仍有橫蠻之意。
做惡事需要解釋嗎?
那不是偽君子才干的勾當?他們是東瀛合法的黑暗組織,解釋才是笑話好吧。
天氣有點冷。
氣氛有點僵。
松野芳華絕對不笨,一直揣摩眼前沖突的級別,但一時間也搞不懂眼下是怎么個情況。
沈約在一旁突然道:“金鑫有個朋友叫做姜智聯,他不久前在本港被人綁架,綁架人給金鑫留信,說要拿錢到札幌滑雪場贖人。”
他覺得一定要把事情搞明白,留意到稻川幸介有些詫異的表情,沈約繼續道:“結果……”
一指身后的房子,沈約說道:“房中的那幾位去金鑫先生存錢的地點取了錢,說是受了稻川幸介先生的指使。”
稻川幸介冷哼了一聲。
“之后就是稻川先生帶著一幫手下親至這里,要找金總的麻煩。”
沈約也是解釋給松野芳華聽的,“稻川先生能否給個解釋呢?”
稻川幸介身邊有人道:“你讓解釋我們就解釋,那不是很沒面子?”
他話音落,金鑫突然沖了上去。
稻川幸介立即退后。
他畢竟是成天走刀口的,如野獸般的本能仍在。
眼看沈約一腳輕易的踢飛他的一個手下,如今還在昏迷呢,如何能不防備對方動手?
真正的領導,就應該是在后方坐鎮的。
他怎么說也算是個領導。
稻川幸介的那些手下不是善茬子,也在為手下的這個職位注釋忠誠的含義,立即圍向了金鑫,鋼管揮起。
鋼管舞很有誘惑,鋼管卻和板凳、板磚仿佛,屬于那種殺人不見血,藏匿功與名的作戰工具。
被鋼管抽中的感覺,和看鋼管舞的感覺絕不可同日而語。
前方迅疾出現面人墻。
金鑫見狀立退。
不到萬不得已,他很少硬來。
沈約卻從金鑫背后竄出,一腳踩在他的肩頭,如同天外飛仙般的踹出了一腳。
一腳準確無誤的正中方才說話那人的胸口。
那人很要面子,但顯然忘記了給胸口遮擋點什么,被沈約一腳踢中,立即閉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院墻之上。
砰的大響。
墻上積雪灑落,堆了那人一臉,如同化妝粉般,讓那人的一張臉顯出白皙可愛的模樣。
就是少了點勃勃生機。
沈約、金鑫又回到了原地,如同沒事人一樣。
金鑫暗自有點喘,有點驚訝對方的武力值不低,又同時驚奇沈約的武力值太高!
所有揮動鋼管的人看向那被踹暈的人,然后回頭望向了沈約,臉色看起來都不太好看。
沈約笑道:“稻川先生,你看看,難道這樣就很有面子了嗎?”
稻川幸介的臉已經如鍋底一樣黑了。
松野芳華突然想笑,
金鑫、沈約簡直可說是配合無間,不但跟蹤利索,哪怕打斗看起來都是極為默契。
在松野芳華看來,金鑫是誘餌,吸引對方的注意,而沈約就是尖刀,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打人不用打的血肉橫飛,只要找準了精準打擊,殺雞給猴看,就不用大費周章。
看著倒下的兩個同伙,已經沒人搶著給稻川幸介帶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