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松野芳華若有期待的望過來,沈約像是直男癌晚期道:“我和墨鏡來這里,是因為個意外。我并不知道芳華小姐在這里。”
松野芳華稍稍有些小失落,隨即笑道:“我就說嘛。”
開水壺叫了起來。
松野芳華用開水沏了茶,給沈約、墨鏡每人倒了一杯。
墨鏡有些遲疑,心道這都是什么時候了還喝茶,不休息了嗎?
沈約抿了口,輕聲道:“凍頂烏龍茶,極品正宗,正適合這個季節。芳華小姐看起來對養生也很有了解。”
松野芳華笑的雙眼如同彎彎的月亮,“好茶也得需要沈君這樣的內行來品才行。”
說著看了墨鏡一眼。
墨鏡尷尬的笑笑。
沈約感覺墨鏡雖是殺手,但和松野芳華很熟悉的樣子,暗自思索其中的關系。突然道:“方才芳華小姐為何說什么……真的來了。”
適才松野芳華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個潛在的意思——松野芳華對他沈約會來,是有預期的。
墨鏡揚了下眉頭。
很多細節一經沈約說出,就覺得理所當然。可沈約若是不說,他真的沒有留意到這點。
松野芳華臉色微紅,端起茶水輕輕吹了口。
半晌靜寂。
沈約終于道:“芳華小姐若是不方便,可以不用解釋的。”
松野芳華忙道:“我在想從哪里說起。”
“我們還是休息吧。”
墨鏡突然打個哈欠道:“這么晚了,沈先生也應該累了。”
他感覺用沈約的緣由會有效。
他墨鏡是否疲倦,看起來松野芳華是不想理會的。
沈約微笑道:“我倒還不困。不過如果芳華小姐……”
“我也正精神呢。”
松野芳華眨眨眼睛,“墨鏡,你去休息吧。我和沈君還要聊聊。”
墨鏡立即道:“很奇怪,我突然感覺也不困了呢。”
松野芳華白了墨鏡一眼,心道你帶個墨鏡就和瞎子一樣,看不出你在這里很別扭嗎?
不過終究沒有逐客,松野芳華道:“父親沒有讓我再跟著沈君,這就說明沈君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危險。”
沈約微微一笑。
松野芳華又道:“這是男人保護女人的傳統。我在這時候、只能等待。”
幽幽嘆口氣,松野芳華道:“這是我們這種女人的命運。”
沈約不由想到了藤原紀香——藤原紀香也說過類似的話。
組織的女人比正常的女人更難做——不但要寂寞等待,不知道丈夫什么時候回來,說不定還會等回來一具沒有生機的尸體。
“不過我不想等待,于是我來找奶奶。”
松野芳華道:“沈君一離開,我立即就坐飛機來找奶奶。”
她不是炫耀,而是說出了一種極為迫切的心情。
沈約感覺到這點,略有奇怪,暗想這奶奶究竟有什么神通,讓松野芳華如此迫切的來見。
“你一定覺得我找奶奶有什么用。”
松野芳華略歪著腦袋,看著沈約,很有些天真的模樣。
沈約微微點頭。
“因為我奶奶可以預測人的命運。”松野芳華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