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一時靜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稻川幸介的身上。
稻川幸介嘴角抽搐了下。
大多人見到,都感覺稻川幸介多半心虛了,也不會脫下衣服讓眾人看看的,不想稻川幸介突然道:“不用看了,我背部的確有傷痕。”
眾人一片嘩然,神色各異,或鄙夷,或遺憾……
斧頭進來的時候,感覺五哥、沈約是在幫助稻川幸介的,不然只憑平頭哥帶著幾個手下,如何能攔得這兩人?
聽稻川幸介似乎直承罪行,斧頭感覺眾人抽身事外是個明智的舉動。
稻川幸介隨即道:“但傷痕是別的女人留下的。”
幸子一直帶著怨毒的神情看著稻川幸介,聽聞稻川幸介否認,忍不住要向稻川幸介撲去,卻被身邊的兩個女人拉住。
“幸子,你不用急,這件事證據確鑿,不容稻川幸介抵賴的,正義只會遲到,卻不會缺席!”
平頭哥說起正義也是有模有樣,鏗鏘有力。
正義會不會缺席難說,但利用正義占據道德制高點的人是從來不會缺席的。
“再說,有沈先生、蛇廈五太保在,你還怕討不回公道?”
平頭哥掌控大局的模樣,淡然道:“稻川幸介,你到現在還是不肯承認嗎?”
稻川幸介冷然道:“是我做的,我會承認,不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承認?”
沈約眉頭微皺。
他一直感覺事情不對勁的原因是——幸子雖然沒有撒謊的模樣,稻川幸介也不像問心有愧的樣子。
兩個人似乎都堅持自己是對的,那錯的是誰?
“打死他!”房門處一堆圍觀的女人中突然傳來一聲喊,眾多女人已經有不少人涌了進來,看起來就要包圍住稻川幸介。
李斌忙伸手攔道:“各位姐妹,公道自在人心,你們信我李斌一回,只要有我師尊在,他一定能給幸子一個公正的交代了。”
他看起來天生適合這種工作,雖然沒有做幾天領班,但那些女人卻很信他的樣子,“既然李哥這么說了,咱們就等等。”
平頭哥也看向沈約,微笑道:“沈先生,你一定會給這幫可憐一個合理的交代,是不是?”
沈約沉默。
平頭哥隨即道:“沈先生若是嫌麻煩,不想理會,我們自然也不強求什么。”
他本來對沈約并不在意,但看到李斌認識沈約,驀地想到不久前看過的新聞,暗想這個沈先生難道就是讓歌劇女王都欣賞的那個男人?
沈約看起來并不出眾,但哪怕平頭哥也知道若真是那個沈約,沈約的背景自然深厚。
平頭哥也不是對誰都會下口的。
沈約終于道:“幸子受到了傷害,到現在……好像一直沒有打理自己?”
有個一張臉長的如白板,胸前如平板電腦的女人道:“都什么時候了,你沈先生還關注女人有沒有打扮?”
她口氣中有種不滿之意,旁的女人聽到,都是有了同感。
沈約聽出那女人就是方才讓眾人打死稻川幸介的吹哨人,緩緩問了句,“女士貴姓?”
那女人愣了下,“這里的人都叫我烈火姐。”
沈約笑笑,“烈火姐,我只是想問些事情,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你不要見怪。”
烈火姐有些訕訕,有女人已經道:“沈先生,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