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哥益發的發冷,一方面是因為沒穿上衣,另外一方面卻感覺沈約益發的恐怖。
“沈先生怎么看?”平頭哥盡量的放低了姿態。
“就在昨晚,有人侮辱了幸子,并不是在這里,而是在一間有些簡陋的房間。”
沈約沉聲道:“但那人侮辱了幸子,卻給幸子灌輸了一個錯誤的記憶,記憶中,她是被稻川幸介侮辱的,是以幸子一口咬定了稻川幸介是嫌疑犯。”
烈火姐冷笑道:“沈先生,你在說天方夜譚嗎?”
沈約淡然道:“我想以高地城的科技,要檢測出幸子傷口中的塵埃顆粒并不困難,也能證明這里是否是作案現場。稻川幸介跑不了,烈火姐也不用急著下結論。”
盯著臉色異樣的烈火姐,沈約緩緩道:“反倒是烈火姐為什么要吩咐幸子去稻川幸介的房間是個疑點。”
烈火姐聲音有些異樣,“你說什么?你懷疑我?”
“是啊,我是覺得你有點可疑。”
沈約淡然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一定要回答?”烈火姐有了些慌張。
沈約揚眉道:“這是個簡單的問題,你為什么不回答?”
稻香由紀一旁道:“是啊,烈火姐,咱們都是為了幸子著想,你就說說唄。”
烈火姐看起來要掐死沒有眼力的稻香由紀,但見姐妹們都是懷疑的眼神,知道這些人都被沈約煽動了,如今不會站在她的這面。
眼珠轉轉,烈火姐道:“是我聽稻川先生的小弟說,稻川先生很不舒服,于是我親自去通知了幸子,讓幸子去了稻川先生的房間,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稻川幸介的哪個小弟告訴你的這個消息?”沈約追問道。
烈火姐微有慌張,隨即道:“稻川先生那么多小弟,我怎么會記得?”
“然后你就看著幸子去了稻川幸介的房間?”沈約似不經意的問。
“是啊,怎么了?”烈火姐理直氣壯道。
沈約盯著烈火姐的表情,緩緩道:“你恐怕沒有搞明白一點。按照假想的邏輯、正常的時間順序,幸子被你吩咐去服侍稻川幸介,隨后受到了侮辱,回轉房間后哭泣被稻香由紀聽到……”
眾人有些發懵,一時間不明白沈約在說什么。
“可這不過是假想!”
沈約凝聲道:“真相卻是在這段時間內,幸子正被人侮辱!”
烈火姐臉色已變。
沈約又道:“幸子不可能分身做著兩件事情,因此錄影中的幸子一定是假的!”
在暹羅的時候,他就通過側寫分辨出從案發房間出來的那人不是金鑫,這次亦是如此!
早在查看錄像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個進入稻川幸介房間的女人,絕不是眼前的這個幸子!
“既然去稻川幸介房間的幸子是假的,真的幸子那時候又不可能在自己的房間,那我很好奇的問一句。”
沈約目光森然,“你是吩咐了哪個幸子去了稻川幸介的房間呢?”
眾人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