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明顯能夠感覺得出來,自己的兒子仿佛還沒開竅,心思不在這個上面。
多年以來,她都沒有對他有絲毫的照顧,眼下自然也不會添亂,替他做什么決定。
“你們接下來可以在這里好好靜養一些時日,我也要跟宗懿好好聊聊。”相柳歆起身,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多謝你們告訴我這些,我這個當阿姆的,什么都沒有給過他,有的只是無盡的災難,以及出身就是罪血之后的烙印。”
文夙,對于許宗懿童年之事,較為了解。
她去過農家許氏,對于許宗懿的一切,都是從許布衣稷樓那里打探而來,不會有錯。
慕容蘊與文夙沒有多說什么,她們大抵能夠明白,相柳歆心中的愧疚之意。
許宗懿就在石殿之中,接引此地的氣息,融入自身血脈。
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這里所培育的毒物甚是珍奇。
乃是當年相柳歆為了壯大自身血脈,動用背后的力量為自己打造的。
“嗯,不錯,不錯!”在他修煉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許宗懿睜開雙眼,朝著來人躬身行禮:“娘!”
“你的藥毒天體,很特別。”相柳歆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當日她與許辰做出那個決定,也非常艱難,但對于許宗懿來講,既是大災難,也是大造化。
“我的血脈,一直都很特別。”許宗懿頓了頓,道:“關于這一點,我想問問你和爹,是不是當年被困之地的緣故?”
“跟我走。”相柳歆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兒子當真不簡單,這些事想來都是他自己推算出來的。
許宗懿沒有說話,在一旁的阿狗沒有跟上去。
畢竟是他們母子之間的敘話,它含著取暖石,收服天魔心火之后,基本上在短時間內,已經不需要其他火種了。
就算是禍斗,火行奇獸,想要將天人心火種與天魔心火的力量融入自身,也需要一定的時間。
在大殿內,另外一座石室。
這里乃是相柳歆之前修煉的地方。
這在石室之內,同樣空無一物。
四壁上乃是銹色的銅盞,在上面燈火搖曳。
石室之內的毒氣,比起外面都要濃郁上數十倍,乃是經過法陣的轉化。
許宗懿都要控制自己的吐息,如果自己汲取得太多,只怕肉身承受不住毒性,這些毒氣的本質都不同尋常。
“啟!”剛剛進入石室,相柳歆施展法陣,層層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