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周賀從未想過,太守府當差這種事,可是這衡陽太守一說出來,周賀卻突然覺得,這可能是一次大有可為的機會。
衡陽太守府某種意義上,在衡陽代表的可是官方,跟著官方混,絕對不是一件壞事。
第二天周賀就跑到衡陽太守府報道去了,不過他只給了太守幾壇酒,兩人第一次見,好感度有限,也只是給了他一個普通捕快的位置。說白了就是個府衙之中打雜的。不過好歹也算是吃官家飯的了。
衡陽捕快人不少,總捕頭是六扇門的人,作為周賀名義上,在衡陽的最高領導,周賀本想拍拍馬屁,但從一見面,人家對他冷眼相待,完全不鳥他。
“你就是太守安排進來的捕快?”
周賀想不起,自己得罪過這個總捕頭,“難道是給我一個下馬威?”
“屬下正是,屬下和太守大人師出同門,太守大人看屬下賦閑在家,再才給屬下找了個差事!”
本以為亮出太守,這捕頭應該對他客氣一些卻沒有想到,直接說道:“呵呵,太守大人還真是看得起我,什么人都往這里安排!”
“不對勁啊!”周賀此時就是再傻,也意識到,不對勁了,這個衡陽總捕頭好似和衡陽太守有些不合!
“瑪德,我說我一個小嘍啰,怎么會引起總捕頭的注意,感情TMD是來打臉的啊!”
周賀也沒有在說什么,現在還不了解情況,但這事情周賀記在心里了,“別給我機會,否則老子讓你知道,什么叫打臉!”
不只是總捕頭,其他捕頭乃至普通捕快,對他態度都很冷淡,周賀發現第一天報道,他好似就被孤立了!
離開衙門,周賀跑回了書院,畢竟他現在主要任務還是趕緊把悟性給刷起來。但這衙門的事情,一直縈繞在他心頭。
當天刷完了任務,周賀跑去了老夫子那里,“老師,您能和我說一說,衙門里的事情嗎?”
老夫子笑了笑,看著周賀道:“被人孤立了?”
“您怎么知道?”周賀一臉疑惑的看著老夫子。
“呵呵,在你之前,方泉已經安排了五個人,但沒有一個能在職超過三個月!”
“這,這是為何?”
在周賀想象中,這衡陽太守就是衡陽的土皇帝,但現在聽老夫子的話,這衙門里的情況,可不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名義上衡陽太守,是衡陽的最高官員,但事實上,也只是名義上,不說衡陽守軍,實權屬于軍方和兵部,哪怕就是幾十位捕快,實權也屬于六扇門,方泉手中能信任的力量,非常有限!”
一聽這話,周賀明白過來,人家捕快屬于六扇門體系,自成一體,自然不會允許,太守張方泉的手伸進來,他自己還傻不拉幾的自爆家門,人家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了。
“也就是說,我這是被打上太守的印記了!”
“不錯,從你進入書院,就被打上太守一系的印記了,而且被孤立只是小兒科,等著你的還有更大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