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賀能干凈得到,這個家伙看不起他,雖然這家伙也只是個七品小官,但文官向來看不上東廠的人,周賀心中冷笑了兩聲,“呵呵,要不是你還有用,老子定讓你嘗嘗東廠的手段!”
“不知,你所說的書畫在何處?”
“大人不必著急!”說著,周賀從背包里,拿出了向問天吸引丹青生的,溪山行旅圖。
這溪山行旅圖確實是文人墨客心中的神物,丹青生當時看到這幅畫都走不動道了,結果這個家伙,現在看到溪山行旅圖更是如此,那樣子就仿佛周賀看到大筆銀子的眼神。
“這,只是溪山行旅圖!”
周賀故作一臉疑惑,“溪山行旅圖?看來大人認識這幅畫,我就說大人這樣的文人墨客,肯定知道!”
那家伙看了周賀一眼,“此畫可是范寬范大家都畫作,氣勢雄強,巨峰壁立,幾乎占滿了畫面,山頭雜樹茂密,飛瀑從山腰間直流而下,山腳下巨石縱橫,全幅作品體勢錯綜,在山路上出現一支商旅隊伍,路邊一灣溪水流淌,正是山上流下的飛瀑,如聞水聲、人聲、騾馬聲,當真妙哉!”
聽到這家伙這話,周賀就知道他的計劃算是差不多成了,就這家伙對這幅畫的態度,肯定不想放過這幅畫的。
欣賞了好一會兒,那人抬頭看向了周賀,“不知你,想要如何出手?”
“下官雖然不懂畫作,但也知道此等畫作價值不菲,不知大人能出多少銀子?”
“這......”這家伙聽到周賀這話到一時間猶豫起來,他自然非常清楚這幅畫的價值,但他肯定出不起那個價錢,他只是個七品小官,還是國子監的官員,平時也沒啥油水,日子過得可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看到這家伙如此猶豫,周賀笑了笑開口道:“其實,這樣的畫作放在下官手里,完全是侮辱了這幅畫,如果大人不嫌棄,到是可以留下此話,盡情欣賞!”
“你,有什么目的?”這家伙也不傻,聽到這話,瞬間反應過來,看著周賀,忍不住說道。
如果不是這畫,周賀敢說這家伙正眼,都不想多看他幾眼,但這話對他的誘惑又太大了,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了周賀一句。
“其實也沒啥大事,在下有一好友,多年沒有聯系,近期聽聞,在某地書院學習,但天下書院何其多,在下走訪了幾個書院卻一無所獲,聽聞國子監有天下書院學員的名單,想從大人這里討一份名單!”
“不可能!”周賀話音剛落,對方就斬釘截鐵的說道,“學長名單,別說是你,就是你們東廠督公萬喻樓親自來,都不可能!”
文官集團的根本,其實就是這些學子,也正是因為掌控了這些學子,文官集團才能,在這些學子還未進入官場之前,拉攏其中的佼佼者,學子的名單,自然不可能給東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