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很快見到了東方不敗,但周賀非常清楚,臺上坐著的面無表情的東方不敗,并不是真的,只是楊蓮亭找來的替身罷了。
周賀偷偷看了看任我行和向問天幾人,幾人全都眉頭微鄒,顯然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都是絕頂高手,但眾人卻感覺,臺上的東方不敗,宛如一個普通人似的,這讓任我行有些拿不準,不知道是因為東方不敗的武功太高,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還是其他原因。
見到東方不敗,東方不敗也沒有搭理幾人,楊蓮亭看看躺在地上的令狐沖,也沒有說什么。
便在此時,不遠處有人大聲叫道:“東方兄弟,當真是你派人將我捉拿嗎?”這人聲音蒼老,但內力充沛,一句話說了出去,回音從大殿中震了回來,顯得威猛之極,周賀微微轉頭一看,一個身形微胖的老者被綁在一邊,“這應該就是日月神教的,風雷堂堂主童百熊了。“”
楊蓮亭冷冷的道:“童百熊,在這成德堂上,怎容得你大呼小叫?見了教主,為甚么不跪下?膽敢不稱頌教主的文武圣德?”
童百熊仰天大笑,說道:“我和東方兄弟交朋友之時,哪里有你這小子了?當年我和東方兄弟出死入生,共歷患難,你這乳臭小子生也沒生下來,怎輪得到你來和我說話?”
童百熊雙手雙足都銬在鐵銬之中,拖著極長的鐵鏈,說到憤怒處,雙手擺動,鐵鏈發出錚錚之聲。
楊蓮亭冷笑兩聲道:“在教主面前膽敢如此無禮,委實狂妄已極。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結,可知罪嗎?”
童百熊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癥,退休隱居,這才將教務交到東方兄弟手中,怎說得上是反教大叛徒?東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說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怎么背叛本教了?”
楊蓮亭道:“任我行疾病治愈之后,便應回歸本教,可是他卻去少林寺中,和少林、武當、嵩山諸派的掌門人勾搭,那不是反教謀叛是甚么?他為甚么不前來參見教主,恭聆教主的指示?”
童百熊哈哈一笑,說道:“任教主是東方兄弟的舊上司,武功見識,未必在東方兄弟之下。東方兄弟,你說是不是?”
楊蓮亭大聲喝道:“別在這里倚老賣老了。教主待屬下兄弟寬厚,不來跟你一般見識。你若深自懺悔,明日在總壇之中,向眾兄弟說明自己的胡作非為,保證今后痛改前非,對教主盡忠,教主或許還可網開一面,饒你不死。否則的話,后果如何,你自己也知道。”
看得出來,楊蓮亭就是想要借機除掉童百熊,“不得不說,戀愛之中的女人,智商是負數,東方不敗當年能陰掉任我行這樣的大佬,顯然也是幾位聰明的,但為了一個楊蓮亭,日月神教不管不顧......雖然東方不敗,也只是個閹人!”
實話說提起這東方不敗,周賀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他和東方不敗的情況可是非常類似的,多少還是有些擔心,在不接上小將軍,可能真的要影響他的心里了。
楊蓮亭話音剛落,童百熊大笑道:“姓童的年近八十,早已活得不耐煩了,還怕甚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