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已經完全被仇恨懵蒙蔽了雙眼,周賀不相信他和岳靈珊在一起那么長時間,沒有一點感情,但此時的林平之,卻完全不在乎岳靈珊。
五岳劍派,三派已敗,只剩下了華山派和嵩山派,最終爭奪這五岳掌門的人,還是左冷禪和岳不群兩人。
岳不群面對左冷禪,微微笑道:“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較量武功高低,自古賢者所難免,在下久存向左師兄討教之心。只是今日五岳派新建,掌門人尚未推出,在下倘若和左師兄比劍,倒似是來爭做這五岳派掌門一般那,不免惹人閑話了。”
左冷禪冷笑道:“岳兄只消勝得在下手中長劍,五岳派掌門一席自當由岳兄承當。”
兩人一開始還都是試探對方,用的也都是各自門派的劍法,兩人都是絕頂高手,雖然都還沒有使出各自壓箱底的功夫,但打的依然非常激烈,看得在場眾人驚呼連連。
激戰幾十個回合,左冷禪忽地右手長劍一舉,左掌猛擊而出,這一掌籠罩了岳不群上盤三十六處要穴,岳不群若是閃避不及時,受傷是在所難免了。
只見岳不群臉上紫氣大盛,也伸出左掌與左冷禪擊來的一掌相對,砰的一聲響,雙掌相交。岳不群身子飄開,左冷禪卻端立不動。岳不群冷笑道:“這掌法是嵩山派武功嗎?”
“哼,這是我自創的!”
面對左冷禪的寒冰神掌,岳不群突然變得岌岌可危,堪堪抵擋了十幾招,眼看著就要堅持不住,突然間劍法一變,劍刃忽伸忽縮,招式詭奇絕倫。
臺下群雄大感詫異紛紛低聲相詢:“這是什么劍法?”
“呵呵,你這是華山劍法?”岳不群突然變招,扭轉戰局,左冷禪忍不住冷笑道。
“這也是我自創的!”
令狐沖一看岳不群的劍法,本來受傷坐在椅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東方不敗!”說著又看向了一邊的周賀。
令狐沖和東方不敗打過,又見識過周賀的辟邪劍法,此時一看岳不群的招式,瞬間變想到了東方不敗。
周賀微微點頭,“辟邪劍法,看來,平之家的辟邪劍譜,是落在這位岳先生手中了!”
周賀忍不住看向了林平之,林平之看著臺上激戰的岳不群,雖然表情依然沒有什么變化,但眼神之中的憤怒,都快噴出來了。
兩人打的極其激烈,大部分人甚至都看不清兩人的招式,激戰上百回合,本來勢均力敵的兩人,左冷禪的劍招,突然變得只是守御,卻不向岳不群攻擊半招,如此使劍倒似是獨自練功一般,哪里是應付勁敵的打法?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突然之間左冷禪一劍刺出停在半空,不再收回微微側頭似在傾聽什么奇怪的聲音。只見他雙眼中流下兩道極細的血線橫過面頰直掛到下頦。人叢中有人說道:“他眼睛瞎了!”
這聲一出,左冷禪卻大怒起來叫道:“我沒有瞎我沒有瞎!哪一個狗賊說我瞎了?岳不群,岳不群你這奸賊,有種的就過來和你爺爺再戰三百回合。”他越叫越響,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痛楚和絕望,便似是一頭猛獸受了致命重傷臨死時全力嗥叫,岳不群站在臺角只是微笑。
“瑪德,岳不群練了辟邪劍法也沒多長時間啊,看看人家這手暗器玩兒的,老子啥時候也有這樣的功力啊!”岳不群的繡花針雖然比不上東方不敗,但卻要比周賀的暗器手法厲害的多。
……
岳不群緩步步到臺中說道:“左兄你已成殘廢我也不會來跟你一般見識。到了
此刻你還想跟我爭這五岳派掌門嗎?”左冷禪慢慢提起長劍劍尖對準了他胸口。岳不
群手中并無兵器他那柄長劍從空中落下后兀自插在臺上在風中微微晃動。岳不群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