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到慈寧宮附近,便縱身一躍飛上了屋頂。
此時海大富還沒有到慈寧宮,皇宮不少巡邏的太監,海大富顯然也不想讓別人發現他,而且他眼睛不好,雖然有著聽聲辯位之術,但來慈寧宮顯然也費了一些周折。
兩人趴在屋頂等了片刻,海大富才到了慈寧宮外面,到了慈寧宮附近,海大富沒有在隱藏。
慈寧宮之中,忽聽得前面房中一個女子的聲音問道:“外邊是誰?“這聲音,周賀兩人聽得明白,正是太后的話聲。
海大富并沒有在偽裝,直接道:“奴才海大富,給你老人家請安啦。“海大富但聲音陰森森的,卻沒有絲毫恭謹之意。這可不是一個奴才對主子的態度,顯然海大富心中,太后已經是他要動手的兇手了。
“你要請安,怎么白天不來?半夜三更的到來,成什么體統?”太后怒斥道。
海大富道:“奴才有件機密大事,要啟稟太后,白天人多耳雜,給人聽到了,可不大好。”
只聽太后哼了一聲,道:“有什么機密大事,你這就可以說了。”
海大富道:“太后身邊,沒旁人嗎?老奴才的話,可機密的很哪!”
太后道:“你要不要進來查查?你武功了得,我身邊有沒有人,難道也聽不出來?”
“奴才不敢進太后屋子,可否勞動太后的圣駕,走出屋來,奴才有事啟稟。”
太后哼了一聲,道:“你可越來大膽了,這會兒又仗了誰的勢啦?膽敢這等放肆!”
“奴才不敢!”
“你……你早就沒將我瞧在眼里,今晚忽然摸了來,可不知搗什么鬼。”
“是關于老皇爺的遺詔!”
一聽這話,慈寧宮宮門打開,太后走了出來,“你,你有他的,他的遺詔?”
聽到太后出來,海大富笑了笑,“說到先皇遺詔,就不得不說當年身受先皇寵愛的那位妃子了,人人都道她是突然染病暴斃,但究其實,卻是不然。她是給人用截手法,截斷了陰維、陰橋兩處經脈而死。”
太后冷冷的道:“他居然會相信你異想天開的胡說。”
海老公道:“主子本來也不相信,后來奴才便試給他看,那還是這位妃子去世之后
不久的事。一個月之中,奴才接連在五個宮女身上,截斷了她們的陰維、陰橋兩處經脈。這五個宮女死時的癥狀、模樣、和端敬皇后臨終之時一般模樣。單是一個宮女,還說是巧合,五個宮女都是如此這般,主子就確信不疑了。”
......
話說道這里,其實太后心中都已經明白,海大富肯定已經知道她是兇手的事情了。
屋頂上的雨化田也忍不住小聲道:“沒想到,當年之事,還有這么多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