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慕容昭陽的算計,慕容信和柳扶搖被自家兒子明晃晃的趕了出來,兩人好氣又好笑的來到書房,無奈的對視一笑,自家兒子,能怎么辦,自己寵出來的,那就受著吧!
“扶搖,我們去母后那兒?”
搖了搖頭,柳扶搖輕輕的說:“先不急,我昨日讓人去查了一些事情,等結果,昭陽對白家的小女郎挺感興趣的,難得他明確的喜好一個人或是一件事,既然想娶,那就在母后和陛下那兒把事情坐實了,母后和陛下甚至皇后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我一直壓著不應,就是不希望我兒不開心,受委屈,難得這個小女郎能讓他感興趣,誰都不可以阻止。”
“他們在你面前提了?昭陽的婚事可不是他們能算計的!”慕容信聽了自家王妃的話,有些生氣的說,母后那邊提的肯定是他母家那邊的人,至于皇后,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她娘家的人,至于皇兄,呵,朝局的平衡關他家昭陽屁事!
笑了笑,柳扶搖淡淡的說:“這些都很正常,你動什么氣啊?宮城里這些不都很正常嗎!”
“我知道,誰都知道我對昭陽的溺愛,還把心思動到昭陽身上,罷了,有我在,我看誰敢算計昭陽!”慕容信恨恨的說道。
想到自家兒子要自己教養自己的妻子,柳扶搖哼一聲說:“你兒子也不是什么純白的小綿羊,這些年,他行走在宮城,你看誰算計到他了!”
慕容信聞言仰天大笑,都說虎父無犬子,他的兒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算計。
午時,等在書房的宸王夫妻等來了調查結果,看著那一沓記錄文字,即便是從小在陰謀詭計的宮城里長大的慕容信都忍不住罵了一句“人渣”!一個男人在外可以耍陰謀詭計,可把陰謀詭計用在妻兒身上,這還算是個人嗎?
還有白家那個女人也是,連畜生都知道護自己的崽子,可她倒好,自己的親生骨肉不護著倒罷了,還下死手去禍害,這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一個剛出生無辜還是親生骨肉的嬰孩,成了他們夫妻兩個的出氣遷怒的靶子!都是些什么人呢!
慕容信摔了手里的紙張,咬牙怒斥道:“連畜生都不如,這孩子能長得如此良善,是白家祖上積了陰德,看看長在司徒府這些小輩,小小年紀,囂張跋扈,捧高踩低,陰狠毒辣,欺男霸女,都是什么玩意!”
“上梁不正下梁歪,闔府沒一個好人,幸好這小女郎長在道觀,這要是長在司徒府,以她的性子,怕是早讓人害死了!”柳扶搖搖頭嘆息道,知道這個小女郎過得不好,可現在只剩下了慶幸,幸好被棄在道觀!
看了一眼慕容信,柳扶搖輕輕的說:“走吧,找母后去。”
夫妻兩個來到太乙山的皇家避暑別苑里,七十多歲的老太后看著小兒夫妻兩個來了,急忙問道:“昭陽如何了?太醫怎么說?”
夫妻二人行禮后,分別坐在太后兩側,慕容信拍了拍太后的手安撫的說:“昭陽無事了,辰時醒過來了,太醫看過了,現在只能臥床慢慢休養了,母后別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