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圣旨,慕容信夫妻兩個興沖沖的來到兒子的房間,準備哄兒子開心,可誰知道撲了空,聽下人說:“世子沒有回來,一直在和白家女郎談事情!”
兩個人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心里說不出的別扭,慕容昭陽看著笑容溫和,溫文儒雅,君子翩翩,可作為最了解他的父母,慕容信和柳扶搖怎么會不知道,自家兒子標準的外熱內冷,看著和誰都不錯,可能和他交心的沒幾個,這剛見面的小女郎,他們能談什么?
揮退了一直跟隨著的下人,夫妻兩個悄悄的來到白玉落的房間,靜悄悄的房間讓夫妻兩個有些不解,用眼神制止了要行禮問安的婢女,緩緩的走進房間,慕容信和柳扶搖皆是愣住了。
也不怪他們,可能是慕容昭陽和白玉落身上有傷都累極,便睡著了,可睡就睡吧,慕容昭陽半靠在錦被上,而白玉落一看就是被慕容昭陽生生壓在他腿上睡的,慕容昭陽一手抓著人小女郎的手,另一只手攬著人小女郎的后背,害得小女郎就這么蜷縮成一小團。
柳扶搖回過神來無奈的搖搖頭,扯著慕容信走了出來,也幸好她治家不錯,宸王府里任何消息都傳不出去,不然,就今日自家兒子這操作,小女郎的名聲算是給敗了個干凈!
兩個人來到書房,慕容信連著喝了幾杯茶才開口道:“昭陽這是喜歡上了?”
“應該還沒有,兩人應該是談了白家的事,昭陽對小女郎有些憐惜,你兒子的喜歡是那么容易付出的,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我們就不摻和了,宮城里你有把握嗎?”柳扶搖也是連著干了幾杯茶,輕輕的說。
慕容信笑著點點頭說:“就憑我對皇兄的了解,慕容玄明那個蠢貨算是徹底廢了,廢到哪一步,看皇兄要做到什么地步吧,也算是殺雞儆猴了,那群不安分的小崽子也能消停一會兒,太子是個有成算的,也是個能容人的,昭陽夢里沒提到太子,怕是太子早就出事了!”
“狼群里潛伏著這么一條毒蛇,誰知道他什么時候發瘋咬人一口,估計是太子對他沒防備,才會讓他得手,不然,以太子的心計,他上不了位!”柳扶搖贊同的點點頭說,以有心算無心,不說太子,在昭陽夢里,連皇上和自家宸王都中了招,可見那個混蛋隱藏的有多深!
看了慕容信一眼,柳扶搖不想提那玩意影響心情,便換了個話題說:“賜婚后,三書六禮從白家過嗎?我們能不能想個辦法讓小女郎搬出來,我看著白家那些人就惡心!”
“也不是不行,離王府不遠不是還有套宅院嗎?以母后的名義賜給小女郎,不是說小女郎‘刑克六親’嗎?小女郎不忍父母親人陷入危險,單獨住在那套宅院里待嫁,已報父母生恩!”想了想,慕容信陰損的說。
柳扶搖聞言忍不住笑了,這招好,白家想和小女郎攀扯都找不著借口,而小女郎拒絕見白家人,有了最名正言順的理由,贊許的看著慕容信說:“夫君這招好,也省了小女郎以后的麻煩了!”
“人心這東西真是經不得思量,罷了,不提這個了,皇兄和母后他們過幾日回宮城,我們是一同回去,還是在別苑等昭陽養好傷再回去?”慕容信搖了搖頭,不在去想那些敗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