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前世慕容玄明身邊經常換小廝?還是美貌的小廝?”
“對呀,這是整個長安人盡皆知的事情,我有時候無聊的時候,會女扮男裝去茶樓聽戲聽書,整個長安,或者說整個大燕無人不知,九皇子喜歡和長的好看的人結交,他身邊的小廝也是因為這個,據說三天兩頭的換。”
白玉落想到前世茶樓里的那些傳言,頓了一下,繼續說:“有人說,九皇子可能有斷袖之癖,不過也有人說,九皇子好**,這些流言都是民眾私底下說說而已,士族朝臣之間好像沒有這一傳言。”
“好**?”慕容昭陽挑了挑眉,輕笑了起來,難怪總覺得哪里不對,慕容玄明那廝倒是藏的真深呢,不說前世的慕容昭陽,那是正統五經六藝教導出來的皇家子弟。
便是他這個經過上輩子,風氣如此開放的社會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都沒有想到,看來上輩子的宸王府世子栽的不冤,慕容昭陽原以為不過是以有心算無心,慕容玄明才會成功,看來不止如此呢!
“昭陽哥哥是這樣想的嗎?可我總覺得他對你的態度不對。”白玉落聽了慕容昭陽的話,皺了皺眉輕聲的說。
慕容昭陽愣了一下,不解的問:“對我的態度不對?”
“我是說前世,就在你快馬加鞭趕回長安救駕的時候,當時在城外駐扎,城里送出來一封信,當時你看后,極其憤怒,好像是要你獨自一人進宮面圣,你當時直接回信道,慕容昭陽便是死也不會讓宸王府,給宸王和王妃失去顏面!”
白玉落看著慕容昭陽的眼睛,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繼續說:“我懷疑,那個九皇子可能于你有意!”
慕容昭陽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樣看著白玉落,過來好一會兒才說:“玉落,這應該不太可能,我和慕容玄明那廝是正兒八經的堂兄弟,他怎么可能……”
剩下的話,慕容昭陽沒有說出口,或許還真是如此,宸王和陛下才會被刺殺,或許真的不是因為功高蓋主,畢竟那時的慕容昭陽可沒有一點戰功,而當時的大燕邊疆安慰,便是宸王都多年沒上戰場了,而且當時宸王府,只有一萬的鐵甲兵,并沒有軍權。
鐵甲雄兵再厲害,也扛不住當時大燕的百萬雄兵,看來白玉落也只看到了表面的東西,不過也是,那些皇家**之事,白玉落一個遠離長安,并不受寵的世家女郎又怎么會清楚。
“昭陽哥哥,你想到了什么?”
面對不解的白玉落,慕容昭陽無力的扶額吐槽道:“玉落,前世的事情,你可能真的沒弄清楚,或許真的不是因為功高震主,慕容玄明那廝可真夠惡心的!”
白玉落從慕容昭陽的話里得到了答案,臉色瞬間蒼白無力,喃喃自語的說:“怪不得,怪不得我總是覺得哪里不對?宸王府功高震主也是與現在的陛下來說,與他一個沒有登基的皇子有何關系,更何況當時宸王府雖然地位超然,但兵權都被宸王殿下交回給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