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后的談話,讓慕容懷袖和慕容信姑侄兩個明白了,慕容昭陽的目的,只是兩人做為長輩不好多說什么,畢竟慕容昭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白玉落。
白玉落的課業就此定下了,為了遷就還有傷在身的慕容昭陽,慕容信所教的兩個時辰謀略課,便放在慕容昭陽的院子里。
卯時起,洗漱用朝食,辰時在慕容昭陽的院子里上課,巳時下課,慕容昭陽下課后會休息一下,用完午食在休息養傷,而白玉落自下課后,便由著王嬤嬤開始教導規矩和用餐禮儀。
下午未時申時上騎射課,由于慕容昭陽有傷在身,白玉落的騎射課由慕容懷袖和慕容信姑侄兩個一起教導,到酉時下課,白玉落可以稍稍休息用夕食,戌時再由王嬤嬤教導規矩禮儀,亥時才能休息。
如此半個月,白玉落已經習慣了現在忙碌的日子,而慕容昭陽身上的傷也已經開始好轉。
這日,白玉落和慕容昭陽正在上課,慕容信的親衛送來了長安宸王府的密報,看著慕容昭陽和白玉落眼巴巴的盯著自己手里的密報,慕容信笑著搖了搖頭,拆開仔細看。
看著密報上的內容,慕容信恨不得現在就趕回長安,五馬分尸了慕容玄明,本來還抱著僥幸心理來說服自己,不管怎么說,慕容玄明也是皇室子弟和慕容昭陽是堂兄弟,應該不會有此惡毒齷齪的心思!
事關慕容昭陽,柳扶搖一回長安,便把宸王府所有的暗衛死士全部撒網一般的散出去,恨不得把慕容玄明晚上做了什么夢都要查出來,這些暗衛死士也給力,還真把慕容玄明查了一個底朝天。
慕容昭陽十歲左右便被慕容玄明盯上了,已經五年了,慕容玄明做為皇子,哪怕不受寵,私底下也有自己的勢力,即便做的再隱蔽,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事過留痕,再怎么隱蔽,還是讓柳扶搖這個護崽的母親給翻出來了!
慕容昭陽和白玉落看過密報,對視一眼,壓下心底的暴戾,對著瀕臨爆發邊緣的慕容信勸道:“父王,事情我們已經提前知道了,好好防范便是,我現在無事,父王不必為了這些惡心的事情氣壞了自己!”
“更何況,母妃不是說已經安排好了,這次不會讓慕容玄明逃了過去,父王,母妃既然不讓你插手,你就當不知道安心的待在別苑,看母妃的安排吧!”
聽了慕容昭陽的話,慕容信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奔騰的暴戾怒火,看了白玉落一眼問:“玉落怎么看?”
“柳姨應該已經有計劃了,而且也應該已經做好了安排,王爺還請耐心等待吧,想來用不了多少時日,長安會有新的消息傳來!”白玉落又仔細的把密報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說。
宸王妃柳扶搖對唯一的兒子那是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不提她所知夢中之事,就是現在慕容玄明這齷齪的心思一暴露,柳扶搖就會弄死他!
這事三人都心照不宣的瞞著慕容懷袖,只是下午白玉落的騎射課,讓慕容懷袖疑惑不止,不解的問身旁的侄兒,“玉落這是怎么了?今日怎么射箭時還帶著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