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東院的小夫妻不知道主院的父母是怎么想,兩個人快速的沐浴更衣后,雙雙半靠在朱漆美人塌上長出了一口氣,這宮城可真不是隨便進的!
“累吧?這宮城我是進一次煩一次,不過這生在皇家有時候難免身不由己,以后還要辛苦玉落了!”慕容昭陽看著身旁的白玉落,有些心疼的說。
這倒不是慕容昭陽矯情,而是這一世生為慕容皇家的人,才知道皇家也有皇家的無奈和身不由己,以前只是羨慕皇家的榮華富貴和至高無上的權勢,可這背后的無奈和委屈卻也是實打實的,這還真不是矯情和無病呻吟!
白玉落看著慕容昭陽眼底的心疼,笑了笑說:“有什么辛苦的,這可是大多女兒家求都求不到的,要說辛苦,夫君才是真正的辛苦!女眷之間沒那么大的心思,爭的也不過是一些小情小愛,不難應付的!”
也確實如此,世道本就對女子不公,更何況這些流著皇家血統的男人,真有什么大事很少和后宅女子商量,像宸王府這樣行事的本就不多,慕容信新婚便奔赴邊疆,長安宸王府只能靠王妃,所以這么多年,慕容信是習慣了有什么事和王妃柳扶搖商量!
而世子慕容昭陽本就兩世為人,前世更是生活在自由民主的時代,對女子的束縛和限制不多,他習慣把女子當成平等的同事或是對手,而他也把這習慣帶到了現在,事情都會事無巨細的和白玉落商量,這才讓本就重生一世的白玉落眼光格局不同于普通的世家閨秀。
“心疼我?”
看著一臉壞笑的慕容昭陽,白玉落有些無奈的說:“夫君!你真應該讓長安的世家貴女,小家閨秀看看,皎皎明珠,謙謙君子的宸王府世子慕容昭陽,還有這一面!”
“讓她們看干嘛!只要我家世子妃喜歡就好!”慕容昭陽撇了撇嘴,和白玉落逗趣道。
白玉落最看不得慕容昭陽那清風朗月般好看的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態,只能微笑著說:“對,我喜歡!夫君,宮城里皇祖母的態度是不是有些不對?”
“沒什么不對,都是聰明人,我在太廟的那神來之筆,想必早在我們入宮時就已經傳遍宮城了,我一向溫良恭順,這事只有父王能做出來,所以想必皇祖母會以為這是宸王府和父王對你的看重,所以,你知道的!”
慕容昭陽不在意的說道,宮城中人看人下菜碟,是人盡皆知的,之前在太乙山別苑時,太后的態度誰沒有看在眼里,至于前次太子妃的生辰宴,慕容昭陽雖然喝了不少酒,但真心沒醉倒不知事。
太后對宸王府對宸王對世子,確有幾份真心,不過這真心在慕容昭陽看來,還不如太極殿的皇上的真心來的真實,翻盡史書,皇家能有皇上和宸王這樣兄弟情深的,慕容昭陽還真沒見過,他看了十幾年,慕容仁和慕容信這對兄弟確實沒有猜忌!
白玉落聞言好奇的看重慕容昭陽問:“對了,在太廟你對族譜做了什么?我怎么看著宗正有些難以接受!”
“也沒什么,這不是,給你上族譜,只能在我旁邊寫上白氏二字嘛!我看著不順眼,便在后面多些了兩個字而已,宗正太大驚小怪了,你沒看父王都沒說什么嘛!”慕容昭陽輕咳了兩聲,有些不自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