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空看著鋒芒畢露的慕容昭陽,微笑著說:“世子此言差矣,太子殿下遇刺,怎么可以不追究,只是要證據確鑿吧,更何況兇手是太子妃,這和弘農楊家沒……”
“王司空,本宮知道你夫人便是弘農楊家女,只是這避嫌,莫不是王司空忘了,更何況,刺殺當朝儲君,誅九族可是依照律法行事,莫非王司空對我大燕的祖宗律法不滿!”
慕容昭陽嘲諷的看著大司空,繼續厲聲說道:“還是弘農楊家行事,王司空也是知情者,或者是參與者,不然在這朝堂之上,連陛下都還沒有開口,王司空便急著為弘農楊家脫罪!”
“臣下不敢!陛下,臣下不敢,世子這話……”
看著跪倒在地的大司空,慕容昭陽直接打斷他的話說:“王司空,令郎不巧正好與太子殿下同行,按親眷關系來說,這楊氏和令郎王彥哲可是表姐弟,這楊氏女膽大包天刺殺太子殿下,王司空可是在替令郎脫罪!”
“世子,慎言,我兒……”
“夠了!令郎如何與本宮沒有關系,這次刺殺太子,不管是誰與之牽扯到,本宮不介意親手血洗他滿門,我慕容皇家承天之命,陛下治下海晏河清,太子殿下仁厚機敏,本宮做為宸王府世子,誰敢對我慕容皇家,對本宮的皇伯父,本宮的太子兄長有不軌之心,本宮不介意效仿父王雙手沾滿鮮血,護佑我慕容皇家!”
滿朝文武無人敢與殺氣肆意的慕容昭陽對上,只能全部跪地對著皇上表忠心!坐在上首的慕容仁欣慰的看著自家侄兒,這一頓連削帶打可是震翻了這一班臣子!
“昭陽,太子如何?”
對著皇座上的慕容仁行了一禮,慕容昭陽緊繃著一張俊臉說:“楊氏想置太子兄長于死地,那金釵是對著胸口插去的,太子兄長覺得不對躲了一下,才避開了致命一擊,但也傷及肺腑!楊氏愚蠢歹毒,皇伯父,昭陽請皇伯父除去宗譜,削去太子妃之位,五馬分尸!挫骨揚灰!”
此言一出,不說滿朝文武,便是宗室眾人還有宸王慕容信和皇上都驚詫不已,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慕容昭陽戾氣如此之重!除宗譜,廢掉太子妃之位,處死便已是極重,這五馬分尸,挫骨揚灰,也太嚴苛了!
“昭陽,你……”慕容信看著滿身戾氣的兒子,卻不知道說什么,當初兒子做那個夢,也沒有如此的戾氣,怎么這次太子遇刺受傷,但也沒有性命之危,怎么兒子會……
慕容昭陽看著震驚的皇伯父和自家父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儲君也是君,此處太子兄長無性命之危,是祖宗保佑,可楊氏育有東宮嫡子,她為什么要去刺殺太子兄長,這弘農楊家怕是要學曹魏曹孟德!”
大司空跪在地上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宸王府世子是鐵了心要置楊家于死地啊!想著自家夫人,再想想自家兒子,大司空不敢再說什么,現在兒子還在巴郡,在宸王府世子妃手上,想到巴郡,大司空瞬間臉色灰白,這小夫妻兩個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