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用了二十多天才感到巴郡,慕容昭陽帶著慕容瑞耀來到郡守府的時候,白玉落便帶著人等候在門口了,還有傷已經快好了的太子慕容玄玨也等在門口了。
慕容昭陽抱著用披風裹著的小皇孫拉緊韁繩跳下馬,大步來到慕容玄玨面前,把懷里的小皇孫放下,溫和的對他說:“耀兒,我們到了巴郡,來,拜見你父君!”
慕容玄玨震驚的看著給自己行禮的兒子,又看著已經跑到白玉落面前的慕容昭陽,半響沒有說話,他雖然一直擔心遠在長安的嫡子,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慕容昭陽會把小皇孫給帶到巴郡來!
“父君,你現在怎么樣了?傷已經好了嗎?耀兒很擔心父君,父君不要趕耀兒回長安好不好,耀兒會很聽話的,父君帶著耀兒可好?”在路上已經被慕容昭陽教導過的慕容瑞耀看著,自己父君半響沒說話,有些擔心的小聲請求。
正在和白玉落說話的慕容昭陽,聽著慕容瑞耀委屈的聲音,轉過頭來,便看見半天沒動沒說話的慕容玄玨,抽了抽嘴角,上前抱起小皇孫,一手拉著白玉落大步往郡守府里走去。
“七哥想站在門口看風景,那就多看一會兒吧,我先抱著小侄兒進去了,這一路上,耀兒很是辛苦,得讓他先休息一下!”慕容昭陽的聲音傳到慕容玄玨耳中時,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慕容玄玨已經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慕容玄玨哭笑不得的緊隨著回到院子里,便看到白玉落指揮著東宮諸人快速嫻熟的伺候慕容瑞耀,看到他進來,慕容昭陽勾了勾唇角問:“七哥的傷怎么樣了?”
“無大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昭陽,你怎么把耀兒帶來了?”慕容玄玨恢復了平時的溫和,含笑看著慕容昭陽輕聲的問道。
慕容昭陽聞言皺了皺眉頭說:“是皇祖母還有皇伯父和皇伯母的意思,耀兒現在不適合待在長安,更何況七哥幾年都不能回長安,耀兒還是跟在七哥身邊長大比較好!”
“我知道了,只是這一路,耀兒可是給昭陽添麻煩了!”慕容玄玨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揉了揉額頭。
慕容昭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淡淡的說:“是添了不少麻煩,怎么,七哥這是要補償我?”
“你是耀兒的叔父,添麻煩你就受著吧,那是你侄兒不是!”慕容玄玨看著慕容昭陽那皮笑肉不笑的摸樣,直接回懟他。
慕容昭陽看了他一眼,認真的說:“長安的消息,七哥已經收到了吧,現在的結果雖然不盡人意,但是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世家門閥盤姻親故舊盤根錯節,皇伯父也沒有辦法,七哥放心,我早晚會把那些個人全部收拾了!”
“昭陽,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當時只是以為這是楊氏的個人行為,她怨恨我才會如此行事,只是我醒來之后,明珠和我說你直接趕去弘農,而她把消息封鎖以后,兩日之內直接掌控了巴郡,我才反應過來!”慕容玄玨苦笑著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