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落笑了笑說:“不說夫君,我也長高了,前些日子,換秋裝,我去年的衣服都短了一節,夫君的也是,今年的秋裝和冬裝都要重新做,還有夫君,前些日子我去打獵,獵了幾只白狐,讓制衣坊給夫君件披風!這草原上的風太大了,給夫君遮風。”
“好,那就謝過世子妃了,對了前段時間長安不是又送了好些東西,我記得有不少布匹和皮毛,明珠多做些,不然留在庫房都落灰了!”沒有推辭,慕容昭陽舉了舉手中的茶盞對白玉落說道。
白玉落勾了勾唇角說:“好,對了夫君,七哥到底做怎么打算的?長安那兒又給來了好幾封信,有皇祖母,有皇后的,還有母妃的,據說長安不少的小女郎都惦記著七哥呢!”
“是女郎惦記七哥,還是那些不安分的士族惦記東宮儲妃只之位!”慕容昭陽嘲諷的勾了勾唇角說道,這些人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初楊家滿門兒郎斬首的時候,一個個都嚇得像鵪鶉一樣,這才幾年就都忘了!
白玉落嘆了一口氣說:“當初七哥說東宮儲妃之位空懸,我便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只是,夫君,七哥是真的不娶太子妃了?還是想等耀兒大些再娶?”
“不確定,七哥是不想娶,不過再過兩年,我們都要回長安,七哥回到長安,誰知道他還能不能堅持空懸東宮儲妃之位?再說東宮現在就耀兒一個小郎君,明珠覺得皇伯父和皇后還有皇祖母能這么看著!”
慕容昭陽冷靜的接著說:“七哥不是父王,父王當年能堅持只要我一個子嗣,一是因為父王從小囂張跋扈,皇祖母和皇伯父管不了,二是因為父王只是王爺,只要王府傳承不斷,便是皇室宗親不能也不敢隨意勉強父王!”
“明珠,七哥能不能抗住皇祖母還有皇伯父和皇后的催促,還得看七哥怎么想,再說了那些士族門閥現在覺得有些風平浪靜了,便想出來摻和,想攪弄風云,也得看我慕容皇家讓不讓!簡直不自量力!”
白玉落思索了片刻說:“夫君,不用等到兩年后回長安,現在皇祖母和皇后就坐不住了,她們覺得耀兒已經六歲了,七哥便是再娶太子妃,生下小郎君也威脅不了耀兒了,順便她們還拉著母妃當說客!”
“母妃怎么會摻和東宮納妃的事?”慕容昭陽一臉嚴肅的問,這還真是鬧騰的厲害,東宮納妃關宸王妃什么事,皇祖母和皇伯母這是讓母妃先說服白玉落,再讓白玉落說服他,由他向七哥建議,七哥一定會認真考慮的,這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
白玉落嘲諷的說:“夫君,不是母妃摻和,怕是皇祖母拿孝道壓母妃了吧,不過你不用管,我有辦法應付,我已經給母妃去信了,讓母妃盡管答應,皇祖母這一手,父王也沒法護著母妃,我也和皇祖母在信里說了,我會使勁給你吹枕頭風,讓你去勸說七哥,不會讓皇祖母為難母妃的!”
“只是,夫君,皇祖母現在年紀越來越大,心眼卻越來越小了,后宮有皇后,前朝有皇伯父和父王還有七哥,她老人家到底想什么,現在這么使勁的鬧騰,甚至還攛掇師傅,讓師傅勸我和你鬧騰,她見天的想什么,七哥納不納妃與我有什么關系,她怎么就覺得會摻和東宮的內務,我長得看起來缺心眼嗎?”
白玉落現在對皇太后甚是不滿,真當宸王府的王妃和世子妃那么好拿捏,不說宸王和宸王府世子是遠近聞名的護短,就是明眼人哪個不知宸王府王妃和世子妃婆媳兩個彪悍的名頭響徹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