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月余,能有什么感覺,不過會感到疲倦罷了,再說,醫師不是說了嗎,你身體康健,脈象也很穩健,想必我們的孩兒現在也很健康,明珠不必擔憂。”看著神色恍惚的小妻子,慕容昭陽寵溺的笑了笑溫聲的說道。
小夫妻兩個靜靜的相擁在一起,各自安撫自己心中的歡喜,慕容昭陽的手輕輕的放在妻子的腹部,就是這兒孕育著他的血脈,對于上輩子是孤兒的慕容昭陽,擁于血脈相連的親人是他兩輩子的執著。
神色還有些恍惚的白玉落則是想著,宸王府人丁單薄,父王母妃就夫君一個孩兒,這么多年,不算剛大婚時,便是她及笄之年到現在,父王母妃也從未催促過,更是從來沒有因為孩子的事情哪怕說過只言片語。
“夫君,要給長安寫信嗎?只是還沒有到三個月,現在說好嗎?”
慕容昭陽看了看白玉落激動又擔憂的神情,輕撫著她的發絲,溫聲安撫道:“先不用告訴長安,我會讓府邸里的人都噤聲,等滿三個月再說,至于長安,先不說了,父王母妃若是知道,怕是會不管不顧的趕來,還有宮城里面,皇祖母和皇伯父他們。”
“瞞著吧,到時候我會給這邊所有人下封口令,等我們孩兒生下來,在一起給長安報喜,只是七哥和十七哥那兒,我還得單獨和他們談談,這些你不用管,安心養胎就好,一切有我呢!”
白玉落想了想點頭應道:“夫君說的是,父王母妃疼我,若是告訴他們,父王母妃一定會趕來的,還是瞞著吧,只是我們府邸還好說,直接讓他們噤聲便可,但其他人,滿三個月后肯定瞞不住,但是那么多人,不說這次來了這么多女眷,便是七哥他們能不和宮城里說嗎?”
“明珠,不用操心這些,七哥那兒有我,他不是不講理的人,我好好和他說說,其中的利弊他也清楚,也不是不告訴長安,只是等我們的孩兒生下來再說,七哥會明白的。”慕容昭陽笑了笑溫聲細語的安撫白玉落。
慕容昭陽為什么不告訴長安,白玉落有孕的事情,不是為別的,只是防著宮城里那個有點老糊涂的皇太后,在白玉落有孕的時候,再出什么幺蛾子,畢竟宮城里皇家那一套,慕容昭陽比誰都清楚。
一直以來,皇太后對宸王慕容信獨寵宸王妃柳扶搖看不慣,也就是這幾年不折騰了,在慕容昭陽還小的時候,總是無時無刻的不想著為宸王府賜兩個側妃,只是慕容信一向囂張跋扈慣了,皇太后不敢明著和他嗆著來,也就是這幾年才消停。
而慕容昭陽可謂是子肖父,與白玉落大婚七八年,別說側妃了,便是丫頭都不讓近身,前幾年,白玉落還沒有到及笄之年時,便想著送人伺候她的乖孫兒,誰知道,這個慕容昭陽溫潤爾雅,一片君子風范,可對于女色這一點上,和他的父王倒是像了個十成十。
皇太后對宸王府父子兩個于女色一事上一直是喉嚨里卡了根刺,這次白玉落有孕,皇太后若是知道,萬一在宸王和王妃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賜下人,遠在千里之外的慕容昭陽也無法阻攔,便是白玉落相信他,慕容昭陽也不愿意弄這一出,即惡心了白玉落,也惡心了他!
直接瞞著白玉落有孕一事,等瓜熟蒂落的時候,便是皇太后知道,也不會這那個時候找不痛快,不然便是長安的慕容信就能懟的皇太后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