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撫案大笑的幾人,又看著一臉慘不忍睹的小妻子,慕容昭陽無奈的扶額嘆息,他就是一時忘了,不是忘了他姓什么,而是忘了這大燕江山現在姓慕容,而他還是慕容皇家的嫡系!
“我就是一時嘴瓢了,七哥,你們至于笑成這樣嗎?”慕容昭陽看著笑起來沒完的幾個人,有些暴躁的低聲喊道。
慕容玄玨看了他一眼,忍住笑意輕輕的說:“難得看到你犯蠢,確實不容易,還不許我們笑一笑啊!不是,昭陽,你是忘了你姓慕容?還是忘了你是皇室中人?或是你忘了大燕江山是我們慕容家的?”
“不是,我沒有,我就是一時沒連續起來嘴瓢了!七哥,行了啊!不許笑!不許提!”慕容昭陽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他是真的一時沒聯系起來,大燕姓慕容,慕容是國姓,他姓慕容!
孫氏看著氣鼓鼓的慕容昭陽,一時有些憐惜,實在是慕容昭陽長得太好看了,生氣的模樣太戳人,如果是后世,便明白這就是慕容昭陽獨有的少年感,生氣的時候奶兇奶兇的,不說孫氏,便是慕容玄玨不是也喜歡逗弄他嘛!
“你們兩個也別笑了,昭陽也是一時沒上心嘴瓢了,至于讓你們兩個做人兄長的笑起來沒完嗎?昭陽,不生氣啊,都是自家人,這事不會外傳的,沒事的啊!”
看著孫氏對慕容昭陽說的話就像哄孩子似的,白玉落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慕容昭陽溫聲的說道:“夫君,只要七哥和十七哥不把這事傳到宮城里,也就我們兩個和七哥十七哥十七嫂知道,十七嫂心疼你不會外傳,至于七哥和十七哥?”
“七哥,十七哥,你們要是把這事傳出去,我就把十七哥喝醉了抱著案桌喊夫人的事告訴皇伯父,還有七哥你,你要是告訴皇伯父和父王,我就把上次瑞耀生病你心疼哭了的事告訴皇伯父和皇伯母!”
“慕容昭陽!”
“昭陽!”
慕容昭陽看著慕容玄玨和慕容博文,面無表情的說:“我不管,反正你們兩個做兄長的要是說出去,我這個做弟弟的就跟隨你們的腳步,告訴皇伯父皇伯母還有皇祖母!”
“好,好,好,不說,我和十七哥都不說!”慕容玄玨揉了揉額頭無奈的說道,看著慕容昭陽的無賴勁,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其實若不是慕容玄玨自己把人慣成這樣,慕容昭陽也不至于在一國儲君面前如此放肆,還不是都是慕容玄玨自己縱容的!
白玉落輕輕的拍了拍慕容昭陽放在案桌下的手,安慰的說:“夫君你看,七哥和十七哥十七嫂多疼你,你以后少氣七哥他們,這幾年,父王母妃不在,你都快被七哥和十七哥寵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