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叔叔,我來給你擦,我的手還熱乎著。”菲菲一邊給雙手哈氣,一邊說道。
沈星笑了起來:“你會嗎?”
“我怎么不會?”菲菲道:“你這樣不對,書上說了,只擦碘酒可不行,擦完碘酒后還需使用濃度為70%左右的酒精進行脫碘,這樣才會得到最佳效果。”
一邊說著,菲菲一邊接過了沈星手里的棉簽,小心翼翼的為他擦拭起來,換了兩三支棉簽,將裂開的傷口處全部擦完。
菲菲又道:“不過書上好像還說,傷口如果破裂了,是不適用碘酒的。”
“沒事,我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盡管隨便使用。”沈星道。
不多時,菲菲又從家里的小藥箱里找出了酒精瓶,這小藥箱是平時沈星所配備,就是為了防止家里出現什么意外情況,需要緊急使用。
對于他和菲菲這種隨時和異常打交道的家庭來說,急救藥箱這一類東西肯定是必需品。
等了片刻,待碘酒變干后,菲菲又為他擦拭了一遍酒精脫碘,在此期間沈星幾乎沒有什么痛感。
這倒不是他的傷口麻木了,而是體質本來得到了強化的原因,這一類疼痛對現在的他而言,影響程度很小。
將急救藥箱里的東西收好,藥箱重新放回沈星的臥室,菲菲猶如小大人一樣對沈星叮囑一番后,很快去洗漱睡覺。
沈星本來想著把種婆III的木雕吸收了之后再睡,但自己實在感到太疲倦了,遂準備第二天再說。
兩人各自回了臥室,都沒有關門。不多時,沈星出來關掉了客廳的燈。
大約十多分鐘后,在沈星的呼吸聲均勻響起時,客廳的窗戶外,貓偶的腦袋慢慢縮了下去,脊背靠著外墻,就如一只真正的貓,穩穩地蹲坐在外墻凸起的邊沿。
她剛才一直靜靜地趴在窗戶外,而且沈星也知道她的位置,還曾用思維感應問她要不要進屋。
貓偶回答說是等菲菲睡覺了再說。
沈星知道她倆可能是因為還不太熟悉的原因,也沒有勉強,等時間長了,兩人總會慢慢熟悉的。
在沈星清醒的狀態下,只要是有效距離范圍內,他隨時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存在以及具體位置,并且通過思維感應進行交流,不過此刻睡著后則無法辦到。
樓外的窗戶下,冷風習習,冰冷刺骨,不過對貓偶造不成任何影響。
此刻她蹲坐在窗戶下,不斷的自言自語,口中輕聲說著什么。
“殺了她!就趁現在!”
“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么?這不是你的目的嗎?”
“是你的目的,不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