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特調員先生。”
兩名治安官立刻站起來,對沈星滿臉微笑的點了點頭,沈星也點頭回應,并沒有因為剛才自己被對方呵斥而感到有什么不愉快。
那倆治安官見狀,頓時一顆心大為安穩,滿臉微笑的快速離開了房間。
“除了今天這一起,今年還發生過沒有?”沈星對任光明問道。
任光明搖頭:“沒有。該異常案件的隨機性太強了,有時候是在民宿中、也就是游客當中發生,有時候卻只是在本地人中發生。”
話落,他在心里默數了一下,又道:“嗯,截止目前落日山這邊的本地人已經有8人不知所蹤。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失蹤的都是大人,孩子只是被嚇到,但都沒有受到其他傷害。”
“有沒有孩子詳細描述過看到的那人長什么樣子?”沈星問。
這一點對于他來說至關重要,如果有孩子能成功描述出來的話,畫像師根據描述畫一幅出來,那自己就有機會根據那副畫像雕刻“他是誰”。
當然,這樣做同樣有風險,因為不能夠保證孩子的描述會與他所看見的“他是誰”能夠達到90%以上的相似度。
任光明有些遺憾的道:“沒有孩子能夠描述他們看見的人的長相,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人在哭,然后就是在失蹤案件發生后不停的提出‘他是誰’。嗯,這似乎是一個問句,就連這些孩子在看見那人的容貌之后,也仍在不停的陳述這個問句。”
“還有沒有其他有用的發現?”沈星問。
任光明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仔細想了想,然后才搖頭:“沒有,我記得去年平州特調中心甚至動用了探測器進行了大規模的秘密搜尋,但依然沒有結果。現在我們所期待的是,能夠在這只異常犯案的過程中被我們撞見并將其逮住最好。”
“撞見它犯案,對于你們來說,不一定是好事。”沈星否定了他的看法。
任光明反應過來,有些驚訝道:“你是說它很強?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怎么擺脫這只異常的。”
現在看來,他們還沒有沈星了解得多。
沈星沒有再隱瞞,將遇見另一個哭泣的自己的過程詳細講述了一遍,包括最后自己說了些什么,對方突然就消失不見,由始至終都沒有見到過它的本來面目。
“實在不行的話,我只有申請上面多派點特調員過來把守了,只是不知道下一次案件會到什么時候才發生。”任光明嘆息道。
沈星道:“這兩天我都在這里,你只要保證讓我在這里的調查沒有任何阻礙,我想我能盡快找出那家伙。”
聽到這句話,任光明的眼睛微微亮起。沈星能在遭遇那異常后都能安全擺脫,又是紅心證持有者,他沒有道理不相信對方的能力。
現在沈星接觸過那異常,比自己還要了解,如果他加入進來調查的話,此時案件剛剛發生沒多久,肯定是最佳時刻!
“嗯嗯,沈哥你放心,我這邊肯定全力配合!”任光明點頭如搗蒜,也不在乎實際上自己比沈星大了好幾歲,一口一個哥的叫著。
就在此時,開著的房間門被敲響,門口站著剛才出去的其中一名治安官。
現在沒有得到屋里人的同意,這治安官已經不敢隨便進入了。
“什么事?”任光明坐著沒有起身,只是開口問道。
那治安官站在門口道:“特調員先生,樂樂已經完全清醒了,他述說的與其他孩子沒有區別,仍然無法描述那人的模樣。但他不肯跟我們回治安所,無論治安官阿姨怎么勸說他都不愿意。”
任光明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他想怎么樣?”
這治安官有些為難的道:“這小朋友挺倔的,他說,他要跟著我們抓住那讓他父母失蹤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