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賀和劉勇看向陳山的眼神也令人起了一陣寒意。
陳路對夏夢做了什么,他們都猜到了,可他們并沒發怒,不是他們沒人性,包括于茗都這樣,因為夏夢沒發出任何的求救聲,沒弄出任何的動靜,如果夏夢不愿意,瘋狂反抗,她有匕首,陳路不一定會得逞。
夏夢如果不愿意,她弄出動靜,她求救,這些人也不會不管。
可她沒有,她還和陳路一起去了衛生間清洗,說明她是愿意的,她不覺得吃虧,她和陳路是想互相利用的。
可現在陳山做的事卻太齷齪。
“看什么看!問你們話呢。”
陳山心里很慌,虛張聲勢的喊著。
于茗什么都沒說,她直接一腳踹向了陳山身體的中部,她直接出手,有規則保護她殺不了陳山,可是這樣的人,她不動手,她忍不了。
于茗一動手,明信的軍刺出現在手里,也攻向陳山。
劉勇想動,白賀沖他一使眼色,讓他盯住陳路。
陳路眼神閃爍,并沒有出手幫陳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打斷他的手腳。”
于茗是對明信說的,她的聲音輕柔,可語調卻沒感情。
明信也真的給陳山的手腕,腿上來了好幾刀,等陳路倒地,于茗又一腳狠狠的踹中了陳路那個部位。
慘叫聲響徹衛生間,血染紅了陳山身下的地板磚。
“你們不能殺他。”
陳路出聲了。
于茗看了陳路一眼,她和明信都停手了,不用陳路說,他們兩個也明白殺不了陳路,但真的像于茗說的,陳山的手腳都廢了,現在是個廢人了,他再也做不了什么。
于茗沒再看他,上前幫夏夢整理了一下衣服,不是為了夏夢,而是給女性的尊重。
整理好衣服,于茗和明信一起把夏夢的尸體搬到了空屋子里,陳宇的尸體已經不見了。
于茗默默的站了一會,對于夏夢她沒有絲毫的同情,她是在思考人性。
“走吧。”
明信也嘆息了一聲,人性太復雜了。
于茗跟著明信走出了房間,去了客廳。
綠蘿下的木牌上面變成了:六人六天。
三天死了三個人。
如果于茗不死,明信不死,白賀和劉勇不死,還要再加上一個有點神秘的陳路,剩下五天,或者四天的時候,不知道還會發生什么。
現在于茗把陳山已經列為死人了,他犯忌諱不說,還對尸體做那些事,現在人廢了,他死定了,今天晚上就是他的死期。
今天做早飯的于茗微微有點心不在焉,倒不是因為夏夢的死,而是她先前看木牌的時候覺得綠蘿和它剛進門的時候有些微微區別,剛才她只顧看木牌上的字了,只掃了綠蘿一眼,現在想想,真有點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