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籌碼輸的多,懲罰越重,他不想。
陳路黑著臉說了不要,他期盼于茗也不要,期盼于茗不是一個炸彈。
那于茗是不是呢?
于茗出牌了,她用四個A炸了明信的四個Q。
是的,于茗剩下四個A了,她猜到明信手里有四個Q了,她就是想讓明信炸,當然了,明信要是不炸,也沒事,陳路不管出什么,過來她都炸了,這一局他們贏了。
還是大贏,她三炸,明信一炸,陳路自己一炸,五炸,陳路的籌碼不夠輸的。
這一把牌,她的牌太好,陳路輸不奇怪,就是陳路不加倍,她當地主,她也是會贏的,那個時候陳路同樣沒了籌碼,而她和明信一隊,他們是隊伍贏,輸的同樣是陳力。
看著于茗落下的四個A,陳路罵了一句娘,然后把牌扔了。
于茗和明信贏了,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微微笑了。
白賀和劉勇看著于茗,這把牌好,很多人覺得這樣的牌誰拿著都會贏,完全看不出水平,但有的人拿著這樣的牌會喜形于色,可于茗始終都是那副表情,這份冷靜從容的工夫卻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其實不光這把,他們看了不少,能看出于茗打牌的功力,于茗打牌還是很厲害的。
陳路的臉黑的要命,這么好一把牌他居然打輸了,幾個炸?
不用算,他的籌碼全沒了。
他輸了,他是該被懲罰的那個人,雖然這懲罰不會要他的命,可是他想當贏的人,這樣他才能讓于茗和明信受到懲罰,對他才有利。
他不應該選擇于茗和明信的,這對狗男女默契很好,眼神交流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于茗的斗地主竟然打的很好。
他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他的牌好到時候,人家的牌更好。
他還能咋辦。
“懲罰呢?”
于茗問著,墻上給了規則,輸了有懲罰,那懲罰呢?
陳路定定的看著于茗,眼神非常不善。
游戲結束。
墻上出現四個大字,卻沒有別的,懲罰什么的也沒提。
于茗不再說什么,她起身,游戲結束,可以正常活動了。
于茗他們都不知道懲罰是什么,但他們晚上聽到了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音,有人在慘叫,于茗和明信守著門,都沒出去。
于茗隱隱覺得懲罰好像是和晚上有關,但無法完全確定。
等于茗看到陳路的時候,她發現陳路的臉色慘白,白的非常不正常,好像是失血過多,又好像那種非人的慘白。
另外于茗還覺得陳路的眼瞳黑了不少。
陳路沒和他們說,看他們的目光不像是看活人,這個陳路越發有問題了。
于茗什么都沒說,等她去綠蘿跟前看牌子,牌子上寫著:兩人兩天。
果然是這樣,這個牌子只是迷惑他們的存在。
于茗看了明信一眼,明信點頭,他也明白了。
于茗去廚房做飯,她發現廚房的食材少了很多,這量只夠兩個人吃的,其實昨天的食材也少了,但他們飯量都不算大,所以夠吃,可今天又少了。
難道食材是根據木牌上的人數來的?
除了肉以外,只有兩樣蔬菜,米按三頓算,一頓只夠一碗,面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