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樣的于茗讓明信和劉勇都不說什么了。
只不過明信看于茗的目光有些奇怪。
這不是于茗的性格,于茗這個人很冷靜,她不會這樣的。
白賀深深的看著于茗。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于茗此刻已經被人困住了她的意識,有另外的意識代替了她,她覺得是于夢潔。
于茗進入這個游戲,她代替的于夢潔,她覺得于夢潔的意識應該是消失了的,以前也沒見于夢潔的意識跑出來。
可此刻于夢潔卻在和于茗爭奪主導權,本來于茗的性格,她很沉穩,牌好牌壞,她都是那個樣子,也懶得使什么手段,可是現在卻不同,先前于夢潔占據了她的意識,那些表現不是她。
她不是這樣的,可是于茗卻覺得有什么困住了她,又有什么告訴于茗,她就是這樣的,女孩子就該會手段,女孩子就該會做戲。
漂亮的女孩更應該會,這樣才能哄人,才能達到目的。
于茗的意識被什么影響著,有一絲的混亂。
這才對嘛,這才是女人,女人有權利任性。
陳路暗自笑著,于茗這樣好,可以幫他多贏點籌碼。
明信看了于茗兩眼,沉思了一下,還是繼續跟了。
“那,那要不我棄吧,我只是可惜了我的牌。”
劉勇看于茗和明信都不肯棄,他只能棄了,不然也不是事,他棄的時候還翻開他的牌給大家看,他是最大的黑桃同花順,真的很大了,只要不是三條,他就是最大的。
可到了現在,劉勇懷疑,于茗,明信和陳路中必然有三條,甚至不是一個三條。
明信和陳路都像是有三條的樣子,他只希望如果真的是,明信的三條一定要比陳路大,不然就虧慘了。
于茗的牌應該也不小,但他覺得可能和他的差不多。
于茗看了看劉勇的牌,她又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下,道:“你的同花順是最大的吧?你干嘛棄啊,不過沒事,還有我呢。”
看著于茗滿臉信心的樣子,陳路心里樂開了花,他大概猜到于茗是什么了,也是同花順,也是挺大的同花順了,這于茗自己把自己賣了。
不過也不排除于茗撒謊,可就算于茗撒謊,他也不怕,他的牌幾乎是天了。
明信看了于茗一眼,眼神有些無奈,這是于茗嗎?于茗還有這樣的一面?于茗為什么會這樣,難道是為了麻痹陳路,可是于茗平時不是這樣的啊。
“明哥,你跟啊,你繼續跟,多跟幾把,你放心,我一定會贏的。”
于茗說著明信,大眼睛還有瑩瑩的水光,看著溫柔又多情。
明信心里一突,于茗平時看他的眼神不是這樣的,即便于茗對他很友善,也信任,還有欣賞,卻不是這樣的。
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明信想去拉于茗的手,可是于茗卻用手輕輕的撫了一下頭發,躲開了明信的手。
白賀和劉勇也皺眉,此刻的于茗看上去比平時的于茗多了一份嫵媚,多了一份柔情,更多了一份小女兒姿態,按說這和于茗的長相很相符,很吸引男人,可是他們就覺得有些別扭,他們更喜歡平時那個平靜,甚至有些清冷的于茗。
明信看著于茗,他很想知道于茗怎么了?可于茗不讓他拉手,只那樣盈盈的看著他。
“別弄那些小動作,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換牌。”
陳路出聲了。
“說什么呢,干嘛這樣說啊,我們才不會這樣做呢,是不是啊明哥?”
于茗說完,看著明信,眼內微微有一絲的艷、光。
明信沒辦法,只得再下籌碼。
“這樣吧,別這么小氣的一把一把跟了,我們都把籌碼全部下了吧,清光,然后我們三個比大小,誰大算誰的,如何?”
陳路突然提議著,他覺得明信再跟一圈有可能不跟了,他不能讓明信跑了,得明信和于茗一起輸光籌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