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怕你。”
陳路因為護著綠蘿,難免有顧忌,這一會兒就被明信刺了一下,挨了于茗兩斷鋸。
“你不怕,它也不怕嗎?我的枯藤是有時效限制,可是我一天能用三次,現在才一次,還可以用兩次,一次三分鐘,我不相信,六分鐘我真的打不碎它。”
于茗說著,手也沒停,繼續攻擊,她的話半真半假,她不信陳路什么都知道。
“停。”
陳路聽了于茗的話又喊停了。
于茗和明信停手了,他們很清楚,他們并沒有占上風。
陳路看向懷里的綠蘿,綠蘿好像在說什么。
于茗又把枯藤拿了出來,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的,枯藤只能用一次了。
“是,我承認這枯藤對我有些影響,但躲過六分鐘,我還是可以的,只要六分鐘過去,你們就死定了。”
陳路好像和綠蘿交流了一番,下了決心,都這個時候了,他不能放棄,只能賭,這幾個人他必須殺。
“不怕枯藤?”
于茗一翻手,把小紅花拿了出來。
她看出來了,綠蘿有點忌憚枯藤,但并不是完全害怕,可能它的不完全害怕和陳路,不應該是附身在陳路身上的人有關,那小紅花呢?小紅花雖然小,卻是大樹都忌憚的,這個綠蘿會忌憚嗎?
在于茗拿出小紅花的那刻,綠蘿就瘋狂的搖動,讓人一看就知道它的懼怕。
陳路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要讓我使用它嗎?”
于茗問著陳路,也是在問綠蘿。
綠蘿搖擺,好像在瘋狂的搖頭。
“真是小看你了。”
陳路充滿了不甘心,可是他知道綠蘿的意思,它怕這個小紅花,這個小紅花是它的天敵。
“放了他也可以,但規則在,他沒這么輕松躲過去,說說吧,說你對這個副本的理解,說對了,我就放了他。”
陳路還是不甘心,本來他可以弄死這幾個人的,這幾個人都可以成為他的替死鬼,成為綠蘿的養分,可現在綠蘿讓他不要動手,它太怕那個小紅花了,所以他只能拖延,再想別的辦法。
明信和白賀都看向于茗,白賀的眼神帶著一絲哀求,地上的劉勇不能動,他的命現在就靠于茗了。
于茗沉吟了一下。
“我先進入副本,陳路和陳山一起進的副本,兩個人開始并沒有變化,而陳路被你附身,是他比陳山多做了一件事,他去院子的門那邊去看門能不能開。我問過明信大哥,我來之前,崔佳和夏夢都去查看過門,他們也看了門能不能打開。陳路是第三個去看門的人,我想這個查看門可能有什么講究,他可能是那個時候就得到什么提示,或者是那個時候就被你附了身。”
于茗說完看著陳路,此刻陳路已經不能算是陳路本人了。
明信和白賀都沉思,竟然那個時候就已經出事了嗎?
陳路沒說話,他沒說于茗說的對還是不對。
“門口寫著干凈入,想來這個房子的主人希望進門的客人不僅僅是講干凈,也要遵守他的條件,尊重他這個主人,所以我們脫了鞋子進門。先進門的崔佳和陳宇沒脫鞋,他們在夜里又做了那樣的事,注定了死亡。進門后那個木牌的九人九日看似給我們的提示,不如也說是一種障眼法,是讓我們內斗的。”
于茗說到這里看了陳路一眼,她前兩天就想明白那個木牌的意思了,如果在這里的人各懷心思,覺得就應該是一天死一個人,最后只能活下來一個,那到了后面幾天,如果規則不動手,那這里的人可能會相互懷疑,從而選擇動手殺人,使自己活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