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不死心,繼續看,認真看。
沒問題啊。
咦?
好像有什么不對。
什么不對呢?
好像是樹枝和樹藤的顏色有一點不太對勁。
于茗急忙仔細去看。
這次她看清楚了。
我去!
于茗差點爆了粗口。
她兩只手一邊一只抓住了寇天河和楊儒。
寇天河和楊儒同時看向于茗,這是怎么了?
于茗為何抓他們抓的這么用力?
于茗沒說話,用頭沖前面示意。
兩個人看向了小棚子,沒什么不對啊,棚子下的人也沒問題啊,都在吃東西。
于茗看兩個人沒發現問題,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寇天河和楊儒順著于茗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次他們的瞳孔同時收縮,他們看到了。
于茗指的方向有樹枝和樹藤,有兩根和樹枝粗細相等的東西在蠕動,那不是什么樹枝,而是黑色的蛇。
此刻兩條黑蛇正慢慢的蠕動往下爬著,天色沒那么明朗,再加上那么多樹枝,樹藤在掩護,一般還真發現不了混入其中的蛇。
如果不是于茗發現了,這蛇悄無聲息的爬下來,咬他們一口,或者等他們睡去,咬了他們,那他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以為這個地方能安全一些,誰知道這里竟然來了蛇。
而于茗緊張并不僅僅是因為蛇,而是其中一條蛇已經離白菲已經很近了,如果她再發現的晚點,說不定白菲就被咬了,咬中白菲的脖子,那白菲還能有命?
寇天河和楊儒也緊張起來。
“別動。”
于茗沖白菲和劉君做了唇語和手勢,因為兩個人看他們這樣,看過來,想詢問他們怎么回事。
劉君和白菲都不是笨人,一看這樣,心里里馬明白怕是有什么東西,兩個人里馬不敢動了。
寇天河和楊儒兩個人對了一下眼色,點了一下頭,得他們解決,因為于茗的動作不夠利索,再說,于茗是女孩,女孩肯定都怕蛇。
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起身,腳步放到了最輕,往棚子去。
他們離棚子兩三大步的距離,在蛇下來,離白菲還有一扎多距離的時候,劉君的軍刺砍住了蛇,他的動作利索,砍的是蛇的七寸。
在他砍蛇的前一刻刻,于茗讓白菲往旁邊滾,白菲二話沒說往旁邊滾去。
蛇血灑落,蛇頭和蛇身分了家,蛇頭和蛇身掉落在地上,還在動呢。
他們都沒上前,萬一蛇頭再咬一下,那多劃不來。
另外一條蛇看到它的同伴被砍喪命,吐著芯子往下來了,它要攻擊楊儒。
楊儒的動作也不比寇天河慢,它的軍刺也一樣砍中了蛇,蛇頭和蛇身分為兩段,只不過蛇頭正掉落在楊儒的鞋上,蛇頭張口就咬去,楊儒飛快的一踢,把蛇頭踢到了一邊,他沒被咬到。
蛇頭在地上動著,還在張嘴,但它爬不了了。
劉君和白菲心里一陣后怕,竟然有蛇,這要不是于茗發覺了,他們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