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岱夢很開心的蹦了下來,抱住于茗的腰,她要和于茗一起。
“淮山,你過來,我和你說幾句話。”
這個時候程紅進來了,門都沒敲,她看了看于茗的鋪的地鋪,眼神閃了閃。
于茗都沒看程紅,因為程紅于她,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于淮山看了于茗一眼,皺眉走了過去。
程紅伸手拉于淮山的手。
“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于淮山卻甩開了她,把她推了出去,然后鎖了門。
程紅在門外氣的跳腳,可是她想想那個地鋪,誰睡的?于淮山和許洋有了矛盾?
程紅眼珠轉了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到這個時候了,她不能放棄,她一定要巴著于淮山,不然她生存不下去。
程紅和于淮山多年的夫妻,她太清楚于淮山這個人了,他是一個熱血善良的男人,他對于自己的家人,是全心全意的,為了家人,他可以豁出命去。
她知道于淮山是愛許洋的,他對自己只是顧念她是女兒的媽媽,可這就夠了,于淮山心軟,她一定可以把于淮山搶回來的。
“我睡地下,你和夢夢睡床。”
于淮山接過了于茗手里的東西,他躺了下去,于茗看了看他,沒說什么,和于岱夢在床、上睡下。
夜慢慢深了,于岱夢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于茗也有些累,但她一時還沒睡著,心里在盤算離開的事。
“洋洋。”
于淮山喊了一聲。
于茗沒吭聲,對于這個名字,她覺得她不是那么熟悉,借用了這個身份,有些事她能做,比如保護這個家,幫這個家安頓,這是責任,有些事不能做,比如和于淮山身體的接觸,和于淮山有感情。
“你是洋洋嗎?”
于淮山又說了一句,于茗沒動,可睡意消失了。
“你不是洋洋,你看我的眼神就像是一個陌生人,我開始以為你是生我的氣了,可是我去找你,你全身都寫滿了抗拒,洋洋不會這樣的。”
“你不喊我老公,喊名字,你就是看夢夢的眼神有憐惜,可是卻沒有一個媽媽對孩子的那種愛,爸媽你也不叫了,你變了。”
“我觀察你,發現你和洋洋有太多的不一樣,你是另外一個人。”
“我開始還不信,可這個世界都這樣了,還有什么不可能發生的?我還有什么不信的!昨天我單位的人也有人變了一個人一樣,還有岱遠,他也變了,你們都變了。”
于淮山的聲音低沉,帶著難言的悲哀。
他不想說,他的心很疼,可是有些話卻不能不說。
原來他猜出來了,也是,于淮山和許洋是夫妻,兩個人雖然也有有矛盾的時候,許洋也會抱怨,但總體來說,還是相愛的。
一個人有了變化,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枕邊人怎可能不知道。
開始是不相信,現在于淮山相信了,所以他主動躺在了地鋪上。
他說他心痛,于茗不反對,上個副本,她借用了于夢潔的身體,吳封都過不去,何況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