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問于茗,于茗說過喪尸的尸體不能留。
“走的時候再燒,先修整。”
于茗搖頭,她往前看了看,昨天廠房的地方已經被燒的不像樣子,它再也無法成為研究室,無法再成為賽選獵殺者的地方了,這樣的地方,就該消除。
大家就在原地喝水,吃東西,修整,滿地全是喪尸的尸體,氣味難聞,可是于茗等人卻不皺眉頭。
陳哥覺得他從來沒看過這樣的一群人,這些人是殺神,可卻是他希望成為的殺神。
在這樣的幻境下吃東西他都感到惡心,可隊伍里這些女人卻什么事都沒有,說明她們司空見慣了,怪不得她們這么厲害,因為她們付出了太多,如果可以,誰愿意過這樣的生活?誰不想生活在安樂窩,她們值得人敬佩。
“這洋洋也太厲害了,我可做不到她這樣,她肯定沒少吃苦,你看看她殺了多少的喪尸,我見過的喪尸肯定都沒她殺的多,哎。”
程紅在于淮山和于岱妍旁邊說著,她這樣說,是希望于淮山能知道許洋的辛苦,當然了,于淮山愛許洋,他肯定比自己更心疼許洋,但她這樣是給于淮山表明她的態度。
于淮山閉著眼,他什么都沒說,他知道于茗厲害,現在的于茗更不是當初可比的,一個都可以打自己好幾個了,可是她再好,她不是自己的妻子。
“淮山,你趕緊好起來吧,你好了,我再也不參合你和洋洋的事了,你們好好的過日子,你這樣,我看著心里難受。再說,哎。”
程紅嘆口氣,如果以前于淮山和許洋不和,她會很高興的,可現在,她希望兩個人好好的,可是她又看到許洋和別的男人很親近,先前她看到許洋和那個明信兩個人手拉手的,那眼神一看就是有情意的,這許洋喜歡上了別人,于淮山心里肯定很難受,可這話她不能和于淮山說啊,怕戳于淮山的心窩子。
“我和許洋我們兩個分開了,現在她是夢夢的媽媽,我是夢夢的爸爸,我們不再是夫妻了。”
于岱夢的聲音顯得艱澀,他不愿意說這些,可是現在他不能不說,他的妻子回不來了,他永遠不可能和許洋在一起了,他也看出來程紅的意思了,那個叫于茗有了喜歡的人,他很痛苦,可是只有這樣說,別人才能接受,那樣就算于茗和別人在一起了,也不能說于茗的閑話了。
“什么!什么時候的事,你們離婚了?”
程紅的聲調高了起來,她一臉震驚,她怎么不知道。
于岱妍也有些驚訝,如果爸爸和小姨分開了,那他們先前那樣就不奇怪了,怪不得她覺得小姨和爸爸不像夫妻呢。
“離什么婚,現在這世道還有地方離婚嗎?”
于淮山冷笑,但充滿了苦澀。
“那你們……”
程紅有些疑惑。
“在東北,她帶著夢夢離開前,我們就說好了,分開,以后我們只是夢夢的父母,不再是夫妻,至于她會不會找人,那都是她的事,我沒權利管。”
于淮山感覺自己的心臟被人揪著,疼的他都不敢呼吸,可這話他必須說,不然別人會怎么看于茗?就算她不是自己的妻子了,他也不能讓她被人說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