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后進來這七個人,有一個男人出聲,他當然看到站在佛像后面的人了,這屋子就那么大,咋可能藏住這么些人。
鄭淵領著人出去了。
“你們是什么人?”
來人問著。
“問別人之前不是應該先說自己的情況嗎?”
鄭淵冷冷的說著,他猜出來了,這七個人是玩家,沒想到這個副本竟然這么多的玩家。
來人聽鄭淵這樣一說,心里也大概明白了,都是玩家,如果是土著,不會這樣說的。
“你們也是逃出來的?”
對面的開口。
“和你們一樣。”
鄭淵回了。
“我叫陸懷義,這是我隊伍里面的人。”
對面那個領頭的報了名字,因為他知道,他如果問對方的名字,對方肯定先讓他說。
“鄭淵,這后面都是我隊伍里面的人。”
鄭淵也報了名字,他是這個隊伍的領頭人,陸懷義是對面隊伍的領頭人,如果把對方的隊伍收過來就好了,那他的隊伍就能大了,可用的人也就多了。
“你們從哪里逃出來的?”
陸懷義又問著。
“一個山洞,你們呢?”
鄭淵這次倒沒隱瞞。
“我們也是。”
陸懷義說完,大家沉默,看來這山洞還不少啊。
看來他們也沒被人發現,那么那些逃出來的人到底是為什么那么篤定會被發現呢?
于茗發現陸懷義帶來的人開始打量這個廟,他們也看了木雕,對于荊藤的木雕,沒什么注意。
不,有兩個人注意了。
一個男人,和隊伍里面唯一的一個女人。
于茗看著這一男一女。
男人三十多歲,個子一米七八左右,挺瘦,眉眼長的普通,打眼一看,這人和普通人沒什么區別,可是他顯得很沉穩,看到荊藤木雕的時候,流露出沉思之色,這說明這個人對木雕上心了。
這個人是個有判斷力的人,但他幾乎沒說話,說明他并沒有表現自己,和自己一樣,隱藏了。
另外唯一的一個女人,不到三十的年紀,皮膚有些黑,五官算是清秀,一雙眼睛長的不錯,她看到木雕的時候怔了一下,眼內露出了疑惑之色,但她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
于茗知道,她把木雕放在了心里。
這兩個人要多注意,于茗心里想著,并沒有表現。
“天快黑了,這里的情況咱們并不熟悉,再走,不知道要走到哪兒去,我們今晚想在這里休息,你們呢?”
陸懷義開口了,他們從山洞走到這邊,走了快兩個小時,這天再也一兩個小時就該黑了,而他們對這里不熟悉,怕遇到不該遇到的人,打算休息一晚,白天再說。
“巧了,我們也打算在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