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在樓梯間翻轉,踢人,身手利索,身體靈活,越打于茗心里越有些吃驚,她不是吃驚別人,而是吃驚她自己。
是,她是學過一些,但她對自己的身手還有是有所了解的,可她覺得今天的戰斗,和她以前來比,她好像進步了,就這好像還沒到極限呢。
她戰斗起來給她的感覺,她好像是在適應,就好像她應該是個高手,經過很多的戰斗,變得很強,但是她被封印了,隨著打斗,她的戰斗本能又回來了,身手也在一點一點的提高。
可是她很清楚,她并不是這樣的,這些戰斗經驗并不屬于她,這是為什么呢?
于茗心里想著,身體卻沒停,等她又一次到了上面的時候,一腳踢中其中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站立不穩,摔下了樓梯。
雖然這不到三樓,摔下去不會死,但他掉下去,圍攻于茗的人就少了一個,于茗也趁這個人摔下去的時候繼續攻擊。
她的動作很快,出腳,出手毫不猶豫,這兩個圍攻于茗的人都有些詫異,先前于茗也出手了,但他們認為于茗是偷襲,再加上于茗勒住一個人的脖子,讓那個人擋住,別人攻擊不到她,那個時候大家只想著金絲眼鏡男厲害,沒覺得于茗厲害。
可這會于茗一個人面對他們三個人竟然不輸,還把一個人踢了下去,他們兩個落了下風,打斗這一會兒他們卻沒有攻擊到于茗,沒讓于茗受傷。
于茗又一腳踢來的時候,有個男人學習于茗,雙手握住欄桿身體外翻,可于茗反應卻很快,在他雙手抓住欄桿的時候,于茗一腳踹在男人抓住欄桿的手上。
這一腳于茗踹的挺狠,男人啊的一聲慘叫,掉了下去,雖然不算高,不會摔死,可摔一下也挺疼的。
另外一個男人一腳沖于茗心口踢來,于茗往后仰身躲過,然后和這個男人打了起來。
只剩下一個人,沒幾下于茗就把這個男人踹了下去。
當然了,這三個男人都沒死,第一個掉下去的男人上來了,他臉上有血,但傷的不算重。
他惡狠狠的看著于茗,卻沒有再沖上來,三個人都被于茗打敗了,他一個人沖上來也是找沒趣。
他不上來,于茗也不搭理他,就那樣站在樓梯上看著。
“你怎么看?”
三零一的男人看著于茗問金絲眼鏡男。
“她的身手,怎么說呢,她好像沒盡全力。”
金絲眼鏡男覺得于茗的身手比他剛才的預計要強那么一點。
“她應該是在適應,奇怪……”
三零一的男人說了一句奇怪,可奇怪什么,他卻沒說。
于茗看沒人找她麻煩,她下了一樓,那個被于茗踹了手摔下去的男人正一瘸一拐的要上樓,看到了于茗,他先眼內閃過了怒火,可隨機他扭頭往一邊去了,他決定先不上樓了,他打不過于茗,他不想對上于茗。
于茗看了他一眼,沒再看,看一樓的戰斗。
那個進門的中年男人已經出來了,正和一個老頭,一個老太太撕吧呢。
一零一的房門關著,少了一個老太太,看來這個老太太進了一零一。
一零四的房門關著,那個踢人太陽穴的老大爺不見了,他應該進了一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