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往四樓來,她本來沒打算出手,她想看看四零四是個什么樣的人,可是此刻男人在扯那個柔弱女孩的衣服,在把她往屋里拉,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看他的樣子,要是拉不到屋里,在走廊,他就要做那禽獸的事。
女孩出乎意料的沒哭泣,沒求饒,沒喊人幫她,只是掙扎,這讓于茗想到了她自己,那個雨夜,她差點被人禍害了,是她拿著刀傷了那個人,那個人跑了,她才護住了自己。
雖然她是靠自己,可是最開始的時候她是期待有人可以幫她的吧,只是沒有人,絕望以后,她才開始靠自己,什么都靠自己。
現在這個女孩需要人幫她,不管她是怎樣的人,于茗不愿意看到有人在她的眼前禍害一個人,做那禽獸的事,這是底線。
女孩是壞人,可以被打,可以被殺,但是不能做這樣的事,還是當著這么多的人。
于茗也在過去。
只是她們都沒到跟前。
是的,小花,如鳳,輕語,于茗都沒到跟前,因為那個柔弱的女孩突然發出了一聲尖叫,這一聲尖叫好像在人的靈魂響起,就像錐子一樣刺入腦海,讓人的頭疼欲裂。
于茗不知道這尖叫對別的樓層有沒有影響,但對于四樓的人,都有影響。
而這還不算,于茗看到女孩的頭發往兩邊分散,好像要飄起來,而女孩的全臉露了出來,她的另外半邊臉,額頭眼角處有一塊胎記,紅色的胎記,看著很嚇人,破壞了她的美感。
特別是現在,她的臉色雪白,眼珠漆黑,竟然全是黑色,沒了白色,她的眼珠如地獄,讓人渾身冰冷。
其實女孩的尖叫對于三樓和五樓的人有影響,但不是特別的大,沒四樓大,五樓的人有頭疼,但他們覺得能忍住,繼續動手,想趁著這個機會殺了爭奪房間的人,或者搶房間,只有一兩個人人撤出了戰斗,站在樓梯口看四樓發生了什么。
三樓的金絲眼鏡男頭也疼了一下,隨即過去,他楞了一下,看向了三零一的男人,三零一的男人眼內也露出疑惑,隨即他動了,兩個人用了最快的速度,打倒了三樓的人,該扔的扔了下去,然后他們往四樓來,想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他們沒想到他們看到了完全超乎他們預料的一幕。
于茗不知道三樓和五樓都有人看,她忍著頭疼看到女孩,女孩漆黑的眼珠內飛出一只只小小的蟲子,很小,好像比螞蟻大不了多少,可在這些蟲子飛出來以后,它們卻迎風而長,幾乎一瞬間,這些蟲子變成了一只只蝴蝶,黑色的蝴蝶。
這些蝴蝶開始往人的身上落,一只最大的黑色蝴蝶落在了那個打女孩主意的男人的臉上,只見男人慘叫,他臉上的肉在消失,也許就一秒的時間,他的臉就血肉模糊,再幾乎一秒,他的臉上就只能看到帶血的骨頭。
其實不是一秒或者兩秒,之所以有這樣的錯覺,是因為人的心理作用,而被蝴蝶落下后,臉上的血肉消失的確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