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只說了四個字。
“我管你在值守不值守,砍了老子,這次老子得讓你在老子身下爬。”
一個被于茗砍傷,卻是小傷的開口,崔三沒開口,他現在臉色煞白,頭上全是汗,他已經快疼暈過去了。
“先鋒營連值守的規矩都不用守了嗎。”
于茗冷聲說著。
胡百長他們三個百長微微一愣,值守的規則,是啊,值守是有規矩的,值守的士兵是值守整個軍營,他們是在守衛軍營的安全,在士兵值守期間,別的士兵是不可上前生事的,不然你就是不把軍營的安全放在心上。
這個三姐是在值守,而崔三上前去拉她入帳篷,要欺辱她,如果三姐不告,也沒人會追究,可是如果三姐告了,那崔三就犯了罪。
三姐值守,別的士兵來糾纏,三姐是可以動刀的,也就是說三姐砍了崔三,崔三是活該,她砍了另外幾人,另外幾人也是活該,誰讓他們挑了三姐值守的時候上呢。
先鋒營沒什么規矩,被欺侮的女人太多,所以大家都不怎么當回事,下場戰斗說不定明天就開,先鋒營里面的人說不定明天就會死,在這樣的心態下,你讓他們守規矩,那是不可能的事。
可現在對方在說規矩,他們能說他們不用守規矩那他們就是明面上和整個軍營作對了。
“值守咋啦,值守你就能砍我們了,今個要不弄死你,咱們兄弟就不活了。”
有人不當回事,誰能管他們先鋒營。
“三位百長也是這么想的嗎”
于茗懶得理那幾個人,只看著三個百長,如果這三個百長也不守規則了,那她就得動刀挾持一個百長,把動靜鬧的更大,讓把總,讓更高的將領出來解決,不然這些百長要是維護這幾個人,看自己一個女子,拿自己開刀,她可擋不住這么多的人。
三個百長相互看了一眼,如果只一個百長在,也許事情就好解決,可三個在呢,這三個也不是多好的交情,誰要是敢給崔三幾人做主,處罰了三姐,讓三姐被這些人拉出去欺辱了,那其他兩個人也許就會生事,百長的位置也許就不保了。
“三姐值守期間崔三等人不守值守的規矩,被三姐所傷,三姐無錯,罰崔三等人進入前衛,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其中一個百長出了聲,胡百長沒說話,他無法說出于茗錯了,無法說出先鋒營可以不守規則,崔三等人是他的手下,可這個時候他無法維護。
崔三的臉色更白了,其他幾個人不服氣,前衛是什么
先鋒營是打仗沖在最前面的人,可沖上去也是有先有后的,在后面的,運氣好,有很大的可能活下來,因為上戰場的人,不止只先鋒營,還有別的營呢。
可前衛卻是先鋒營里面沖在最前面的人,在前衛的人,打仗沒有生還的,前衛里面都是犯了大錯的人,他們被罰到前衛,那就一點活的希望都沒了。
他們鬧,可是能鬧出什么畢竟是他們違反了規矩,本以為是個柔弱可欺的弱女子,沒想到卻踢到了鐵板。
現在胡百長都不替他們出聲,他們還能找誰。
“三姐,你不用值守了,以后跟在我身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