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陸啟東他們瞬間推斷出，這個叫“系統”的，就是一直在幫姜雪的人，更甚至，它很可能就是姜雪的力量來源！
果然，陸啟東又仔細的看了下視頻，發現就在姜雪死的時候，她身上似乎有一小團的光團飄了出來，然后消失在了半空。
而這光團，很可能就是那個什么叫“系統”的！
宋清婉讓手下去查查有沒有什么童話或者遠古傳說，又或者有什么電視劇出現過“系統”的。
宋清婉暫時也不知道“系統”兩字到底是哪兩字，只讓手下去查。
想到姜雪的種種不同常人的詭異之處，宋清婉還特意交代了下，越離奇越不符合科學的故事越好。
陸啟東和陳爍他們也在查。
最后，在多方力量的篩查和對比下，還真被宋清婉他們找出些眉目。
又過了兩日，宋清婉他們再次在書房里談著事。
他們還帶上了小姑娘，誰讓她是目擊證人，帶著她總比不帶好。
而小姑娘則帶上了那兩只名為許懷恩和許吳的熊。
這會兒，一人兩熊正在沙發上來來回回的打架。
宋清婉：“……”
算了，就當是帶來調節氣氛的。
回到正題，宋清婉的神情就嚴肅了許多：“怎么樣，你們查到了什么嗎？”
陸啟東：“電視劇倒是沒找到什么，上網搜也是一堆的詞語，但我看了下，最符合貼切的，應該是一個叫‘系統’的科幻智能。”
陸啟東將“系統”兩字寫在了紙上，宋清婉清楚，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它了，如果沒有80%以上的可能，陸啟東是不會挑出來說的。
當時也是他率先發現了姜雪的不對，宋清婉相信他看人的眼光，也相信他的智商。
而且——
“我也是這么覺得的，”宋清婉說：“所以，我找了下跟‘系統’有關的書籍文字，文學作品里沒多提，甚至幾乎不可見，倒是在一些科幻網絡小說上，‘系統’這個詞出現的次數非常的頻繁，由于姜雪是女的，我是按照言情類的方向找的。”
說著，宋清婉就將自己找來的基本網絡小說名字，投影到了陸君寒書房里的大屏幕上。
《霸道系統愛上我》
《霸道系統的逃跑小嬌妻》
《嗜血系統的落魄千金》
……
《我與系統不得不說的兩三百件事》
《快穿之系統壞壞壞》
陸啟東：“……”
陳爍：“……”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宋清婉說：“我還以為我們這個世界沒多少人知道‘系統’是個什么玩意，沒想到，是我們太孤陋寡聞了，不僅有很大部分人知道，甚至，光是寫系統的小說，就有好幾萬本了。這還是我粗略統計的數據，實際上，數量恐怕更多，當然，跟霸道總裁類的小說是沒得比的。”
陸啟東：“……”
陳爍看了宋清婉一眼，驚了下：“宋總，您也看言情小說？還是霸總類的？”
宋清婉：“我之前不看，但這兩天看了下，發現還挺好看的，就是差點把我給黃懵了。”
陸啟東：“……”
陳爍：“……”
宋清婉從中選了一本快穿類的出來：
“我看了下，最符合姜雪實際的，應該就是這本書了。簡而言之，姜雪和系統類似寄生的關系，姜雪提供給系統所需要的東西，而作為交換，系統就會給她能量，幫她完成她想要做的一切事情，平時他們是在腦海里進行交流，這也是為什么姜雪不用開口，甚至不用施展法術，就能做很多事情的原因。”
陸啟東沉思了下，沉聲道：
“所以，姜雪之所以能死而復生，很大程度上，也是靠著這個系統。”
但視頻里，系統并未死，而是化成光團消失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姜雪還有可能會再次死而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