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讓余文心中難受,可更難受的是,老許讓他主動承認,喊話是他自己的主意,這個就很膈應了。
新任司馬竟然是陛下的舔狗,這個……
余文咬牙答應了,心中全是忍辱負重的人物,比如說胯下之辱的韓信……
他帶著人在喊,不經意間就看到了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
這不是專門和自己聯系的信使嗎?
信使此刻一臉的懵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余文竟然帶著人向陛下表忠心?
余文想借勢,可這里眾目睽睽。他悲憤莫名,想咆哮,可最后喊出來的卻是:“我等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就在此時,賈平安帶著劉架尋到了廖全。
“去長安?”廖全不禁愕然。
這年頭你若是想遠行,必須要由村里的村正向縣里提出申請,多少人,帶有什么東西,可有大牲口等等,都會記錄下來。縣里審核無誤后,送交州里批準。
那些什么興致一起,就騎著馬出門撒歡的事兒是不可能的,至少在這個時代不可能。
若是不申請就出門,各處的關卡會直接拿下你,隨后拷打訊問來歷,最后就是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你說哥有武功,能橫行。
不好意思,這里是大唐,各地都有折沖府,折沖府的府兵一旦出動,你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趴著。
“對。”賈平安說道:“沒商人來采買竹器,那咱們就自己賣。”
呃!
這個想法就像是一道閃電從許敬宗的身體里路過,讓他渾身顫栗了一下。
“啥?自己賣?”許敬宗只覺得腦子瓦特了,“老夫怎地就沒想到呢?蠢啊!”
廖全站在下面,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的老大,覺得他憔悴了。
老夫怎么又說實話了呢?
許敬宗很是尷尬,然后板著臉道:“只是那么多竹器,怎么賣得了?聊勝于無罷了。還有,他讓誰去?”
“劉架。”
“兩人!”許敬宗頷首,“他是掃把星,若是去長安,必然會引發關注,告訴他,不得在長安城中游蕩,只可在東西市和住所……可懂?”
廖全點頭,“下官陪著他們一起去。”
許敬宗見他知機,不禁贊道:“果然還是你最貼心,此行……若是能賣出五成就是大功,剩下的五成,老夫兜底。”
他痛苦的握緊雙拳,面色卻依舊從容,讓廖全不禁暗贊不已。
州衙親自出手弄通關文牒,也就是過所,那速度快的嚇人。
第二日,賈平安、廖全、劉架,外加幾個鄉村代表就出發了。
幾天后,賈平安就看到了長安城。
宏大!
他只是看了一眼那寬敞的不像話的筆直街道后,就傻眼了。
這……一百多米的街道寬度,這是街道?是廣場吧?
“這就是長安?”賈平安只覺得心跳加速,一種見證歷史的熱血澎湃讓他面紅耳赤。
“是。”廖全自豪的道:“這便是長安!”
……
大丈夫寫的操切了些,新書爵士就決定沉下心來講故事,不急不躁,請諸位書友慢慢品嘗。
賈師傅離開了華州,進了長安城,故事就那么……開始了。撒花,投票,支持……吆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