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任何關于老許負面的話都不能說。
“阿耶……”
老許的兒子嚎哭了起來。
你把家產捐了,讓我們咋過日子?
那些親戚也在哭。
老許,你莫不是智障了?
可外人卻肅然起敬。
而門板上的許敬宗顯然沒有異議,若非是手掌沒有快速的變成鷹爪,抓了賈師傅的小腿一下的話,賈平安會更加的欣慰。
老許,你太摳門了。
“御醫來了。”
御醫來了,看著神色嚴肅。
老許的家眷迎上去,悲痛欲絕,“一定要救活家父啊!”
這悲痛……御醫見慣了生離死別,可真心沒見過這般情真意切的家眷。
許公……果然教子有方。
賈平安迎過來,給了御醫一個眼色。
兄弟,可知道此事的底細?
御醫回個眼神。
了解!
御醫把人都趕了出去,然后開始裝模作樣的診治。
老許睜開眼睛,御醫正在琢磨‘傷情’。
“弄點水喝。”
御醫也不奇怪,弄了個水囊出來。
老許喝了水,美滋滋的躺下,“安逸啊!”
漸漸的,他覺得意識有些模糊。
啥意思?
御醫的臉越來越模糊。
“許使君,安心的……”
安心什么?
安心的去?
老夫還沒死啊!老夫……許敬宗陷入了昏迷之中。
稍后御醫出去,神色沉重的道:“許使君的箭傷很嚴重,傷到了心脈,若是不好……某會盡力。”
醫院給病人家屬也是這般說的:我們會盡力。
嚎哭聲再起。
就和BGM一樣。
賈平安隨后告辭,老許家大半人沖著他發狠。
MMP,老許說的話,你當他放屁不行?
捐獻九成家產,你咋不去死?
帶著一身仇恨,賈平安飄然回到了道德坊。
還沒到家,他就看到家門外圍攏了一大群人。
啥意思?
莫不是表兄去調戲了女子,被人抓到了現場?
賈平安心中一緊,趕緊跑了過去。
“干啥呢?”
眾人見到他后,都默然讓開一條路。
表兄!
想到表兄的勤勞和對自己的關心,賈平安不禁紅了眼眶。
然后他就看到了堆積如山的禮物,以及在邊上流口水的楊德利。
……
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