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殺人的東西。”包東接過那些零碎,頭痛的道:“這等女人,最好一刀殺了,永除后患。”
陳二娘此刻只想拖延時間,她反手摟住了賈平安,竟然使出了狐魅的招數。
賈師傅一邊裝菜鳥,一邊說道:“你這樣的女人,絲毫不能讓某動心……”
男子大多是口中拒絕,心中想念。
陳二娘心中一喜,暗道果然男人就沒有對自己不動心的。
這是個機會,若是能脫身呢?
想到這里,陳二娘嘴里吟哦,身體動彈。
賈平安皺眉,覺得這樣不保險。
他默念了一下色即是空,然后嘆道:“你這般……以后可愿跟著某?”
這是動心了。
早就知曉連雅香都沒法睡了賈平安的陳二娘,此刻卻生出了虛榮心。
不管男女,當看到目標對自己動心時,自然會把其他人的失敗歸咎于沒有魅力。
這玩意兒不存在睿智與否的問題,而是虛榮心的問題。
她柔聲道:“奴愿意。”
賈平安想吐,但卻依舊要用輕柔的聲音繼續說道:“如此,你可愿去尋了王琦,做某的內應?”
你真美,想的真美!
陳二娘心中暗笑,但卻不禁狂喜。
機會來了。
“奴……”她猶豫了一下,就像是內心在經歷掙扎。
“每月出來和某見一面即可,可好?”賈平安深情款款。
陳二娘點頭。
賈平安伸手。
嗤拉!
陳二娘的衣裙很快就變成了稀爛。
這是馬背上啊!這個急色的小畜生!陳二娘急忙推拒,最后竟然說道:“奴來了月信。”
賈平安茫然道:“月信是何物?”
包東笑道:“就是女人的東西,男人莫要去觸碰。”
賈平安遺憾的松開手。
晚些,二人說好了再次見面的地點和時間,然后灑脫而別。
等陳二娘走后,賈平安依舊眺望著她消失的方向。
“參軍,她都走了。”
陳二娘自信自己迷住了賈平安,但作為賈平安的隨從,包東卻知曉這位參軍的想法。
“這個女人沾染了王琦的那等毛病,覺著自家聰慧無雙,某敢打賭,她此刻正在某處看著這邊,想看看某的真實心意。”
賈平安依舊如此。
前方的黑暗中,陳二娘一直在看著這邊。
“果然是個癡情的,呸!”
陳二娘轉身就走。
賈平安又‘癡情’了一刻鐘,這才回去。
“參軍,為何要放走她?”包東真的不明白。
“王琦倨傲,甚至是有些極度的自信。這等人想掌控身邊的一切,包括女人。陳二娘是他的禁臠,此刻回去,你說王琦會不會覺著她已經**于某了?”
包東的目光中多了震撼。
“一個極度自信的人,被某打擊了多次,特別是上次,某寧可留下他一條命,這對他的打擊最大。此刻再疊加自己的女人**于某,你說那王琦會如何?”
這是心理戰,賈平安的目的就是要讓王琦瘋狂。
小圈子在陰暗中的話事人越瘋狂越好!越瘋狂破綻越多。
“參軍,你先前說要嘗嘗陳二娘,這是說給王琦聽的?”包東震驚的道:“后續你撕爛了陳二娘的衣裙,這也是做給王琦看的。等王琦看到陳二娘的模樣時,估摸著會瘋狂。”
雷洪扯著胡須,覺得震撼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