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李淵的老爹,娶了獨孤氏后,這不人生就不走尋常路,生個兒子竟然改朝換代做了皇帝。
這個時代終究是世家門閥的時代,當年先帝在時,也對此無可奈何。
王琦只是想了一下娶一個世家女的快意,就覺得那嫉妒壓不住的往外冒。
可賈平安竟然敢拒絕。
“他是喝多了?”王琦清高,但若是世家門閥說嫁個遠房侄女給他,他依舊會笑的諂媚。
這便是權勢帶來的壓力。
周醒低頭。
王琦冷笑道:“既然沒喝多,他這是瘋了?”
“不對!”陳二娘突然說道:“他遲疑了數日,若是同意了還好,拒絕之后,在皇帝的眼中也是首鼠兩端……他有麻煩了。”
王琦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去了理智,聞言心中大快,“某等著看皇帝會如何處置他。”
晚些消息傳來,“皇帝令人去了道德坊。”
“這不對。”王琦皺眉道:“再去打探消息。”
“不必打探了。”
外面進來了鄭遠東。
他看了一眼案幾上的女紅,皺眉道:“皇帝賞賜了賈平安六十萬錢。”
六十萬錢,這便是六百貫。
“為何?”王琦不解。
鄭遠東負手而立,“此事定然有不妥之處,相公令你去查。”
王琦起身,恭謹的道:“遵命。”
鄭遠東看了一眼案幾上的手串,下意識的摸摸腕間的東西,說道:“手串要把玩,方能圓潤入神,你的手串一看便是擺樣子,何必如此……”
王琦的臉紅了一下,卻無言以對。
晚些等鄭遠東走后,他殺氣騰騰的道:“賈平安拒絕了咱們的好意,傳令,讓酒樓開起來,再出一萬貫,定然要把長安食堂打下去。”
陳二娘抬頭,“那個酒樓賣掉了。”
“為何?”王琦不知此事。
“賈平安當時沒拒絕,他們說此事穩了,就想緩和些關系,把那酒樓賣了。”
“蠢!”王琦陰著臉道:“這是錢多鬧的。”
陳二娘笑道:“不過他們賣給了一家兇肆,那長安食堂的生意怕是不好做了。”
王琦一怔,旋即就笑了起來,“高陽沖動,怕是會動手,極好的主意。令人去盯著,若是高陽跋扈,馬上煽風點火。”
可第二天就傳來了噩耗。
“不是兇肆,而是酒樓。”
臥槽尼瑪!
“誰賣的?去查!”
消息一步步匯總,謀劃的人發誓看到了買下酒樓商人的過所。
“就是兇肆商人,從北邊來的,可他轉手就把酒樓轉賣了出去。”
“蠢貨,上當了!”王琦深吸一口氣,果斷的道:“相公那邊要答復,二娘你去一趟,去試探一番賈平安。”
陳二娘為難的道:“那少年咄咄逼人,奴……”
王琦陰著臉,“你手段那么多,難道還怕什么?”
我怕他占便宜啊!
陳二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出去。
她一路到了皇城外,求見賈平安。
這個女人來做什么?
賈平安剛得了六百貫賞賜,百騎內部在起哄。
“耶耶為你來回跑,老邵為你在陛下那里察言觀色,五次五香樓多不多?”唐旭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次……”邵鵬猶豫了一下,“六次吧。”
這都是狠人啊!
“小事。”賈平安隨口應了,然后出去。
陳二娘換了新衣裳,陽光下看著讓賈平安回想起了后世的古裝秀。
“賈郎。”陳二娘歡喜的走來。
“二娘!”賈平安想醞釀些感情卻失敗了,只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