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令武同樣不解。
王悅榮心中一松,覺得自己果然是個天才,竟然看看藍天心情就好了。
柴令武和巴陵沒了胃口,王悅榮悄然回去。
晚飯送到,其中就有黑木耳。
“味道也很好呀!”
……
“薛萬徹毆打柴令武?”
長孫無忌正在吃晚飯,聽到消息就沒了胃口。
“為何?”
薛萬徹已經上了他的黑名單,注定是要弄死的人。
“薛萬徹大喊什么……小人,也敢哄騙某嗎?隨后就毆打了柴令武。”
長孫無忌嘆息一聲,“老夫本想拉上他,可……他這定然是察覺了柴令武等人有不對之處,不敢摻和,于是就怒而毆打……不好辦。”
薛萬徹既然抽身,如何再把他卷進來?
難!
長孫無忌為此惆悵。
李治卻只是一笑。
而薛萬徹回到家中后,把此事告訴了管事。
管事隨口道:“柴令武會彈劾郎君,弄不好還會報復,郎君小心些。”
第二日。
柴令武沒有動靜。
第三日。
依舊沒動靜。
第四日。
柴令武透過人來說話。
“柴駙馬說了,薛使君酒后毆人……”
酒后毆人。
薛萬徹把自己回到長安后的經歷回想了一遍。
“怎么像是要圖謀某去做什么呢?”
管事知道的更多,薛萬徹回京后的事兒他都知道。
他只覺得毛骨悚然,“郎君,柴駙馬這是不計較之意。”
“柴令武這般大氣,某倒是有些過了。”
薛萬徹有些內疚。
“郎君!”
管事的聲音都變了。
“何事?”
管事面色煞白,“柴駙馬為人睚眥必報,就算是皇子得罪了他,他也會喝罵不休。他為何對郎君這般寬容?”
薛萬徹不解。
“他們……從郎君回到長安開始,柴駙馬和房駙馬二人就經常請了郎君去飲酒作樂,郎君每次和他們飲酒回家就抱怨陛下不公,抱怨朝中不公……柴駙馬竟然被毆打而不動聲色,這是有大圖謀啊!”
薛萬徹:“待某想想……房遺愛等人把某拋在酒樓里,隨后外面殺人……”
管事跺腳,“那是栽贓。郎君,某如今卻都明白了。若是那人死了,被丟進屋里,郎君百口莫辯。”
“他為何害某?”
管事覺得這全是陰謀,“若是他們以此為要挾呢?”
薛萬徹很蠢,這是眾所周知的。
但再蠢也品出些陰謀的味道來了。
“他們這是想要挾某?”
“對!”管事后怕不已,“怕是有什么事要依仗郎君去做。”
“賤狗奴!”
薛萬徹怒不可遏。
管事拉著他,“郎君,多虧了武陽伯啊!”
薛萬徹也后怕不已,“那些賤狗奴……去,弄些好東西送給賈平安。”
管事捂額,“郎君,這等時候送禮,外人都知道事情和武陽伯有關了。這不是感謝,是害人。”
“也是,不過若是不感謝,某心中不安。”
……
薛萬徹的出手震驚了長安城。
百騎內,關于此事的分析持續了好幾日。
“某覺著吧,定然是搶女人搶出了問題。”包東越發的喜歡分析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