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賈平安走后,雷洪扯開胡須,“你說武陽伯是不是去睡女人?”
“粗俗!”包東鄙夷的道:“那叫做敦倫!懂不懂?”
“敦倫難道就能好聽些?”
“當然,難道叫做更衣嗎?”
包東突然伸手,“打個賭。”
雷洪警惕的道:“賭什么?”
包東笑道:“賭武陽伯此去可是告別童子身。”
雷洪毫不猶豫的道:“某賭一貫錢。”
“賭什么?”
“當然賭武陽伯守身如玉。”
……
賈平安跟著惡少一路進了平康坊。
“余坤就在前面。”
賈平安已經看到了。
余坤猛地回身,賈平安迅速隱入了邊上的店鋪里。
這是個脂粉鋪。
一個婦人被他撞了一下,罵道:“粗漢!”
賈平安回身賠笑道:“對不住了。”
婦人一看,咦,竟然是個俊美的年輕人。
她揉揉胸口,“少年郎急什么?”
賈平安熟視無睹,“急著殺人。”
婦人捂嘴偷笑,竟然有些嫵媚之意,“年輕人可飲酒嗎?”
賈平安嗖的一下就走了。
侍女近前,見婦人面色微紅,就問道:“娘子,可是有登徒子嗎?”
婦人搖頭,“我卻想做一回登徒子。”
她出了脂粉鋪,一路到了一家酒樓。
“我家娘子定了地方。”
侍女上去交涉,婦人帶著面紗,隨即去了后面。
都下午了還來酒樓,這等婦人不是貴女就是不正經。
伙計是老油條,只是看了一眼,就確定婦人是貴女。
到了里面一個房間,婦人進去,侍女卻站在了外面。
晚些,一個男人悄然而來。
賈平安和李敬業站在側面,眼珠子都瞪圓了。
娘的!
這不就是余坤嗎?
先前他還穿著官服,此刻卻是普通人打扮。
還鬼鬼祟祟的。
李敬業激動萬分。
賈平安張開嘴,無聲說道:“住口!”
余坤來平康坊不是事,但為何短時間內換掉了官服?
換掉官服也就罷了,他竟然換了一身平民的衣裳。
這是不想引人注目。
也就是說,他來此做的事兒見不得人。
那個婦人是誰?
惡少也看到了這一切。
余坤和侍女低聲說了幾句,然后準備進去。
他的手……
這廝竟然擰了侍女的屁股一把!
擦!
侍女會如何?
侍女側對著賈平安,身體微微扭動。
這是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