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喝道。
有人去分開他們。
蔡應抹了一下臉,沖著鄭遠東冷笑。
長孫無忌看著蔡應,突然問道:“你和百騎之間是如何勾結的?”
啥?
蔡應懵逼。
長孫無忌冷笑道:“你與百騎私下聯絡,以為老夫不知?來人!”
兩個大漢進來,“相公。”
長孫無忌擺擺手,“處置了!”
“相公!”
蔡應只來得及喊一聲就被堵住了嘴,接著被拖了出去。
此人再也不會回來了,而且再也尋不到了。
可他剛才說鄭遠東是外人的奸細,此事如何?
鄭遠東懵了。
這……
為何蔡應被懷疑和百騎勾結?
長孫無忌看著鄭遠東,含笑道:“遠東對老夫忠心耿耿,特別是這一年多以來,對老夫幫助良多。蔡應這幾日和百騎不斷勾結,今日突然發難,這便是想借著污蔑來除掉遠東。”
還能這樣?可我就是奸細啊!
鄭遠東覺得這事兒太荒謬了,他不斷在代入人設,眼中含淚,“相公……”
“遠東這些時日頗為辛苦,這天臺山也沒好好游玩,明日起給你三日假,只管去玩耍。”
長孫無忌撫須含笑。
“多謝相公。”
鄭遠東目露關切之色,“相公,你這幾日夜里又歇息晚了,眼袋都大了些。”
長孫無忌笑道:“老夫早就過了那等年紀,要什么俊美,哈哈哈哈!”
晚些幕僚們出去,紛紛聲討蔡應。
“那人就如一條毒蛇,竟然隱藏的如此深,可相公卻慧眼如炬,就等他露出馬腳,一舉拿下。”
“遠東,你此次算是苦盡甘來,以后若是有了前程,莫要忘記了咱們啊!”
茍富貴,勿相忘!
鄭遠東笑著應了。
晚些他在老地方留下痕跡,然后去了林子里等候。
可一直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賈平安的人影。
……
賈平安很忙。
“武陽伯,千牛衛的在外面和刑部的人發生了沖突,正在對峙。”
擦!
程達抬頭。
明靜抬頭。
士氣可用!
“雖說千牛衛和咱們沒關系,可刑部的事咱們就得出手!”賈平安冷笑道:“叫上兄弟們。”
晚些,百余人出了百騎。
兩個千牛衛正和幾個刑部的官吏對峙,雙方不斷交鋒,千牛衛的竟然節節敗退。
“千牛衛都是官員權貴子弟,為何不敢動手?”
“那幾個官吏乃是那邊的人,千牛衛的父祖或許是官員,可他們一旦動手,就是給自家父祖招禍。”
“百騎的人來了!”
百余人浩浩蕩蕩的出現了。
“百騎又如何?”
刑部的覺得此事和他們無關。
千牛衛的也是如此想。
賈平安一馬當先而來,一巴掌就抽翻一個。
包東喊道:“這人先前辱罵了武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