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來了,看到賈平安后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跑一個試試?”
這里是村尾,周圍沒人家。
雷洪帶著幾個百騎圍了過來。
張繼強笑道:“校尉!”
吳偉洪面色鐵青,“你為何把陛下的行蹤泄露了出去?”
張繼瞬間變色,“沒有的事,我只是拉稀……”
“拉稀拉了一個多時辰也沒見你腳軟。”賈平安揮手。
包東拔刀沖了過去!
張繼喊道:“校尉救我!”
MMP,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坑我!
吳偉洪真想一刀剁了這個雜碎。
賈平安手按刀柄,沉聲道:“身為陛下的近衛,卻和人勾結,傳遞消息,死有余辜,殺!”
刀光閃過!
賈平安回身,包東收刀入鞘,緊緊地跟在后面。
千牛衛的人默然看著,有人說道:“百騎越發的跋扈了。”
吳偉洪沒說話。
有人卻辯駁道;“陛下說過要守密,他卻把消息傳了出去,這難道不該殺?”
“殺卻過了。”
賈平安回身,目光轉動,盯著那人說道:“泄露陛下行止,死有余辜,你既然同情他,那便去吧。來人!”
那人冷冷的道:“你要如何,家父……”
千牛衛幾乎都是二代,平日里也頗為自傲。
賈平安也不假手他人,邊走邊拔刀:“千牛衛效忠誰?”
吳偉洪色變,“跪下!”
那人看看左右,“我只是發句牢騷!”
此人先前一直在嘀咕,賈平安想發作卻尋不到借口,此刻他獰笑道:“是自己跪下還是等著被砍斷雙腿……”
那人拔刀,吳偉洪閉眼嘆息,“錯了!”
不拔刀只是立場不穩,拔刀就是立場有問題。
皇帝的身邊怎么可能還會有此人的位置,關鍵是他的父兄也會被連累。
千牛衛本是鍍金的地方,此人硬生生把它變成了禍害家族的地方。
刀光閃過,此人棄刀跪地。
“我……我只是牢騷。”他滿頭大汗,先前的桀驁再也不見分毫。
就這?
賈平安看看吳偉洪,“拿下,由百騎控制,回長安之后再交給千牛衛自家處置。”
這個處置手法毫無問題,但卻彰顯了主從關系。
被百騎壓在頭上,千牛衛丟人了!
那些千牛衛面色難看,卻找不到反駁的機會。
賈平安收刀回身,路過吳偉洪身邊時淡淡的道:“我操練出來的百騎,絕不會棄刀!”
瞬間吳偉洪的臉上多了怒色。
但卻沒卵用!
身后一群千牛衛氣炸了,賈平安卻揚長而去。
他去復命,剛進去就聽到了慘哼的聲音,不禁有些腿軟。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個時代女人分娩的痛苦和危險。
李治看了他一眼,見他面色煞白,身體微顫,就說道:“無礙!”
“陛下,那人已被斬殺。”
被拿下的那人前程算是玩完了,回到長安之后吳偉洪會去請罪,此事也會被提及。
李治點頭,深吸一口氣,“這個孩子……”
“哇!”
臨時產房里傳來了孩子的啼哭聲,賈平安身體一松。
李治也是如此,二人同時露出了笑臉。
定然是老二李賢吧?
別是個姑娘啊!
李治笑著,“去問問。”
王忠良去了,賈平安慢騰騰的往后磨蹭。
王忠良回來時他還在磨蹭。